至带着清河一起走入了实验室中,好一会儿之后,她们两人也出来了,实验室内确实什么都没有,只有椅子和桌子。
正是休沐时节,还有各地零散的奏章送来,这些奏章分类好之后,还要送到朝中六部。
至少在骊山,张阳觉得自己可以给他们一些正确的引导。
刘洎便在中书省当值,这位出身南阳刘氏的文官,今年刚被陛下升任治书侍御史,来处理尚书省政务堆积的现象,也是从除夕忙到现在。
岑文本稍一思量回道:“房相,骊山有骊山自己的规矩,张阳初建骊山时就立下的一切建造都是为了民生的规矩,但是骊山早有鸡鸭圈,那都是骊山乡民自给自足的。”
孩子们都是好奇的,有冒险精神。
油灯的光并不明亮,房玄龄手拿着奏章尽可能靠向窗台,如此才能看得更清晰一些。
岑文本是朝中官吏中最了解骊山,也是最明白骊山种种举措的。
长安城的另一处宅院,得到房相送来的口信,他顾不上应付前来造访的宾客亲眷,只身前往房相的府邸。
房玄龄苦笑摇头,“你且休息吧,往后多让那些言官看看田亩的事情,骊山这点事还不用追究。”
与许多人之前的预想一样,光是收复安西四镇并不足以让陛下动泰山封禅的心思。
房玄龄看了许久皱眉道:“此事就此揭过吧。”
小清清昨晚与两位婶婶一起睡了,看来是她昨晚太玩闹,两位婶婶比平日里醒得晚一些。
只是看到了太府寺的奏章先是愣神半晌,平日里这些奏章都不是他能看的。
可当下四下无人,他稍稍打开眼神好奇瞧了一眼,这个太府寺据说做了不少事,还有那位太府寺卿,正是如今长安的话题人物。
天气依旧寒冷,昨夜的雨水落下地面,便在低温下凝结成冰。
张阳笑道:“气象经验是需要积累的,这对我们家有很大的用处。”
现在她们是住在骊山,与宫里越来越生疏了。
张阳洗漱完,也开始准备早饭。
房玄龄这才放下奏章,示意自己的儿子退下。
一旁的弟弟房遗爱咋咋呼呼地提着棍子追打几个下人,房遗直沉下脸道:“弟弟胡闹,让岑侍郎见笑了。”
如有陛下这般功业的人都没有去泰山封禅,往后如何其他的帝王如何还敢再轻言泰山。
等房遗直离开之后,房玄龄嗓音低沉,道:“你每月都去骊山查问,想来你对骊山是最了解的。”
房玄龄为了照顾好杜如晦留下来的亲眷,便让自己家的长子娶了杜如晦家的女子,以此也算是一种照拂。
田亩的事情一定盯紧了,田地就是民生之本,有些事情现在不管,往后只会越来越严重。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个人的能力也是有限的。
翌日早晨,雨水下了一夜还没有停,天空阴沉沉的。
早晨,张阳还在自己的实验室忙活着,听到院子里的吵闹声,就知道弟弟妹妹们回来了。
就连魏征在休沐之后,对陛下说了几句赞赏之言。
如今房遗直依旧没有在朝中任职,若换成别的国公重臣或许早就想尽办法让家中子嗣在朝中给某个职位了。
虽说半生遭遇不算好,但还算顺利,累迁至治书侍御史,为御史台御史大夫次官,主掌奏事,官级与御史中丞相当。
事与愿违,这个实验室内竟然什么都没有。
刘洎则不同,他没有显赫的出身,乃当初在岭南萧铣败亡后投效的大唐,那时候李渊还在位。
“喏。”
房玄龄治家很是严格,治家讲究法度,常恐诸子骄侈,倚势凌人,乃集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