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读圣贤书,明圣人至理,修得一身正气!怎会用奸计。”
“那是自然。”张阳又道:“老先生您看,我们是不会用奸计的。”
“你们这是在讥讽谁,讥讽老夫吗?”
“您说笑了,岂敢岂敢。”
又一个老人家快步离开。
岑文本心头欣喜,可还要拿出挽留的态度几番劝说,就这么将这些老先生都送出了宅院。
俩人一路跟着,直到这些老人家都从春明门离开,出了长安城。
岑文本感慨着,“下官心中也踏实了,这下他们就算半路气死也不关长安城的事了。”
“恭喜文本兄解决了一件大难事。”
“何来恭喜,不过是丢人现眼的下策而已,本官下回绝对不会这么做,只此一次,没有下一次了。”
正好一旁的就是酒肆,闻着酒香,岑文本又道:“张侍郎可否一起共饮。”
张阳啧舌道:“我没带钱。”
“下官带钱了。”
“那多不好意思。”
说话间他已经坐入了酒肆,“张侍郎快快入座。”
当这些老先生来长安城的时候,岑文本的心是悬着的,当他们离开的时候,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排除万难,为社稷为将来当浮一大白。”岑文本举杯一饮而尽。
此刻的皇宫中,李君羡正在和陛下禀报着此番应付老先生们的事情经过。
几个正在清扫积雪的小太监,听到殿内传来阵阵渗人的笑声,他们也在冷风中打了一个摆子。
到底是这风太冷了,还是陛下的笑声太吓人了。
李世民中肯地点头,心情高兴是因为让世家的说客平安离开了长安城,如此一来朝中也不会落人以话柄。
更高兴的事,以后可以拿着这件事来取笑张阳,没有比这更痛快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