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们这群老家伙不要搬弄是非,我们可没拿你们银钱。”
“不是老朽搬弄是非,是尔等搬弄是非。”
“呵!”有姑娘冷笑道:“你们来搜身便是!若能搜到一文铜钱,今晚的服侍的银钱,我们姐妹几个都不要了。”
有人正要上前去搜,当场被拦住了。
这些姑娘衣着单薄如何搜?
正在此时,院门被人一脚踹开,来人正是巡查的卫府官兵,“因何事吵闹!”
姑娘们先上前哭诉着,“你们可要我等姐妹做主呀,这些老家伙让我们服侍了一晚上却不给银钱。”
老人家吹胡子瞪眼,“老夫何曾让你们服侍。”
“老东西不认账是吧。”
这些姑娘也都不是好惹的,当即凶着脸反问。
一群官兵看着这一幕也是好笑,怎么会有一群老家伙去平康坊叫了这么多姑娘。
跟着而来的官兵咳了咳嗓子,“既然说不清楚,尔等就大理寺再做计较。”
“去就去!”沈老先生整了整衣衫,“老朽一身正气岂会怕你们。”
此刻大理寺少卿不在,主事是大理寺的寺丞。
天还没完全亮,大理寺的门被打开,寺丞看着一群姑娘与一群老家伙双方各执一词,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双方争执了半个时辰后,天也亮了,来来往往的行人也都注意到了大理寺发生了事情。
一时间坊间传闻不断,这件事最后还是岑文本匆匆而来给这些姑娘付了银钱这才摆平。
等老家伙们再次正义凛然地走出官衙,面对街头行人的指指点点,他们顿感不妙。
沈老先生用力一跺脚,“老夫中奸计矣!”
在坊间人们的议论中,这些老先生深夜叫来了平康坊的姑娘,还不给银钱的事迹传得很快。
给原本生活略显枯燥的长安城居民们提供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谈资,人们最喜欢这些传闻,议论得也是津津有味。
众人回到了宅院,沈老先生跪倒在地,“老夫再无面目拜祭列祖列宗,长安城……有奸贼!”
正是早晨,张阳来到朱雀大街的路口。
岑文本在约定好的时间赶道:“张侍郎妙计!这些老先生此刻已经捶胸顿足,无地自容!”
“无奈出此下策。”
“下官已经将此事禀报给了陛下,若是此计能成张侍郎大功一件。”
“慢着!”张阳喊住他,“太子殿下当作没听到也就算了,还告知了陛下?”
岑文本笑道:“自然要告知陛下的。”
“文本兄……”
“怎么了?”
“你为何要告知陛下。”
“张侍郎不用如此激动的,此事也只有陛下知道,此间安排都是王公公帮忙的。”
再次来到这处宅院,这些老先生已经在收拾行李了,与其说留在长安被人指指点点不如走个痛快。
岑文本恭敬道:“诸位老先生,科举之事可以再商议,何必走得如此着急,此间误会我们会解释清楚的。”
不出半天,这件事就快传遍长安城了。
这还解释什么,何况还是平康坊的姑娘,那些姑娘的利嘴一样不饶人,她们平日里接待酒客说一些趣闻怪事,更会将这件事说得人尽皆知。
卢老先生冷哼一声,肩负行囊快步离开。
张阳拱手道:“老先生慢走。”
又一位老先生快步走到宅院门口,指着岑文本与张阳,“当日殿上慷慨陈词,还以为你们是正人君子,尔等却用这等奸计。”
张阳无辜道:“谁用奸计了,文本兄?是你吗?”
岑文本躬身道:“张侍郎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