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给我老老实实地记在卷宗上，错了一个字，你便要小心你的脑袋！”
他掏出皇后的书信，扬声道，“皇后杜氏便是指使杜灵山杀人的人！”
这话一出口，众人哗然。
程璟见他们不信，又取来一张皇后的题诗，让他们仔细比对了字迹。
不错，的确是皇后的字迹，难道，皇后当真是指使杜灵山杀人的真凶？
在场众人都面露疑色，听起来难以置信，但证据都在这了……
“不可能！”张廷振猛地站起来，“你休要污蔑皇后殿下！”
程璟眯了眯眼，“物证都在这里了，张大人如何得出本王污蔑皇后的结论？”
兹事体大，张廷振也不再畏惧程璟了，当庭同他辩解，“谁都知道，你不是皇后的亲生子，你今天这样做，都是为了污蔑皇后，好夺取皇位！”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议论声瞬间起来了。
程璟冷笑两声，“物证就明明白白地摆在这，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皇后就是此事的背后推手，你若识趣，便乖乖给本王写到卷宗上去！”
张廷振扔了笔，“你休想污蔑皇后殿下！”
程璟眸色冷下来，看了苏先生一眼，苏先生会意制住张廷振，将他按在地上。
“既然张大人不敢写，那大理寺正，你来写！”
大理寺正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听到程璟要让自己亲手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皇后定罪，吓得连连摆手。
“废物！”程璟夺过卷宗，找了支笔，饱蘸了墨水，“你们不敢写，本王亲自写！”
“程璟！”张廷振声嘶力竭，“你得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何后果！”
程璟将皇后的名字写上去，哼了一声，扔了笔，“有什么后果是本王不能担的？”
他抓着张廷振的手，将他的手在红泥里滚了滚，按了手印在卷宗上，又阴恻恻地看向大理寺正。
大理寺正抖了抖，连忙自己按了手印。
“两位真凶已经揭露，此案件便尘埃落定，还有谁有疑问？”
除了张廷振，没有人提出异议，八王爷都已经盖棺定论了，这桩案子便算了结，再也无法逆转了。
这时，刚才带走欲高密之人的侍卫走了进来，高声道：“罪人已经招供，他说，是张廷振派他逃出去禀报皇后的！”
程璟看向张廷振，嘴角一勾，“既然如此，便将他带下去严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