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的人心里发慌。
外加因为当时城中的人都知道二夫人已故,所以在沈府没有找到二夫人的身影大家也没有仔细追查。
那么,她是怎么从围成铁桶的沈府消失不见的呢?
之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谜团,整整围绕着大赟二十年,从前总觉得背后有一双手在操控什么,现在似乎有了些头绪,也许是—魅灵。
君落羽离开后,绾千殇翻了个身,眼泪顺着眼角滴落。
“今日早朝燕国公主自请废后,皇上可知情?”
君落羽点了点头,淡淡的品了品口中的茶。
“国公应该知道,迎娶燕国公主,无非就是要与燕国结盟,共同抵御北凉和西单。”
“联姻可以,可这皇后的位置,我从来都没有打算给她,现在不过就是让她把本不属于她的位置还回来。”
随后又聊了一会,萧叹便送君落羽出去了。
“大哥,当年顾伶的死与我无关。”
萧叹看了一眼君落羽,点了点头说了一声“我知道”就转身离开了。
当年顾伶的死在他的心中永远都是一个无法抹去的伤痛,那时萧叹对君落羽,就如今日的君落羽对苏尘,即便嘴上说着,但是心里还是宠溺。
那时顾伶常住在卿兮河畔,时而约上三五好友吟诗作对,时而一个人对山弹上几首清幽渊远的曲子。
他这人喜静,所处朋友不过就那几人而已,其中与萧叹的感情最是相好。
萧叹时常提着自己酿的酒去卿兮河畔小住上几日,两人从琴棋书画,谈到古今博文,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但是顾伶从未说过的便是他的身份。
萧叹视顾伶为知己,若不是看在两人当年的情分上,就凭顾伶是死在君落羽的宴席上这一点,就足够的要他的命。
此后两年,他便再未与他讲过一句话,绾千殇几次想要缓和两人的关系,也没得到结果。
她仍记得顾伶死的那天,萧叹抱着他走出了皇城,浑身沾满了顾伶的鲜血。
只是将他葬在卿兮河畔,看着天一点点的暗了下来,不由的苦笑了两下,随后轻轻地摸了摸顾伶的坟,便转身离开了。
从此以后那个叫顾伶的人好像从未出现过在他的世界。
到后来,便是更多对君落羽的亏欠。
等绾千殇醒来之时,已经晌午,有些事她不是不知,只不过是不知该如何去讲,只是想想心里就莫名的酸楚。
“昨日未见到苏尘,可是回侯府了?”
“小侯爷昨日与大少爷吵了起来,一整晚都没回来。”
“那没派人出去找吗?”
绾千殇明显有些着急了起来,也顾不上心底的失落便朝萧叹的房里走了过去。
“哥,苏尘一晚上都没有回来,你没派人出去找找?这个时候不要让他再出什么事才好?”
萧叹仍是坐在那里擦拭着军刀。
“苏尘以后是要做侯爷的,整个侯府都时候都要交到他的手上,若是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还不如早早的就去醉红楼做个逍遥公子,我萧家养不起他这个侯爷。”
“哥,你知道苏尘的,他从来都不屑于朝廷的勾心斗角,胸无城府,你不该这样说他的,你让他走,他无枝可依。”
萧叹听到绾千殇的话,不由的流露出藏在眼角的几分担忧。
“无枝可依?他整日与那些浪荡子弟混迹于青楼,戏园子,他无枝可依?”
绾千殇的样子明显有些着急了,苏尘单纯,若是往常还好,可这次偏偏还是醉酒,若是出了什么事,她这一生都会亏欠。
“哥,你就不要再与他生气了,我去给他接回来,他一个人在外面,我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