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您不去写诗吗?”
看着那些大家闺秀,紫鸳的眼里露出了一丝羡慕,像自己这个年纪的女人早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
“让他们先写完,我要是走了,你被人欺负,陆姐姐不得怪死我?”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紫鸳的内心触动很大,上次被李易安在臀上拍了一巴掌后,就一直躲着他,除了羞涩就是难为情,要不是陆夫人要自己做桂花糕给他,现在肯定还在忙里忙外。
一炷香很快就过去了,等桌子边的人走的差不多时李易安才拿起毛笔。
一旁的紫鸳看见李易安写的,眼睛都亮了,不由得小声念了出来:“花无凋零之时,爱无传达之期。爱情亘古不变,紫兰罗永世长存”。
“以声之色,塑花之形,将你之名,刻于我心”。
李易安放下毛笔,看着自己嫖来的诗句,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他没有打算上展台,对这个时代来说有点肉麻了。
待李易安写完后,紫鸳满脸通红,这两首完全就是在表达爱意,虽然知道李易安不是写给自己的,但芳心不由得狂跳,贝齿也不知觉的咬住了唇瓣。
“这位公子好文采,这两首要是让那些大家闺秀知道了,不把你家门槛踏破岂会罢休?”
闻声望去,是一位江湖打扮的女子,虽然脸上刻意涂抹了一些泥土,但原本的容颜肯定不凡。
“这位姑娘谬赞了,在下只不过偶然得来,说到底也不过是抄袭罢了”。
女人笑了笑,眼睛从那些乔装的御林军扫过,然后看向桌子上的宣纸道:“公子打算送给谁?”
“这个不能送人,让人知道了岂不误会我对别人有非分之想?要不得、要不得”。
随后看着李易安的眉宇道:“全身筋脉尽断感觉肯定不好受”,说完,没等李易安回应就走了。
这女人肯定知道些什么,单从外表就能看出我身体的状况。
另一边,徐则和张果老在一张张查看,时而摇头时而抚须,只是当他们看到最后一张时,两人的嘴角疯狂抽抽,就连眼皮也是狂跳不止,
然后一脸慌张的看向身后,这要是让太后娘娘知道了,不得扒了萧阳的皮?
在京城的人都知道太后是萧阳的亲姑姑,而且还有一个宰相爹爹,但豪横也不像你这么豪横的,萧家的脸全丢光了。
萧阳看着徐则和张果老阴晴不定的脸色,以为自己的诗词震惊到了二老,不由得打开折扇轻轻摇了起来,“二老不必震惊,萧阳不过是信手拈来,有什么不懂之处可以向我请教!”
二老看向萧阳的眼神都带着怜悯,“你开心就好,等会太后娘娘打你,你就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诸位,不妨先念我所写的诗,在下不才,虽上不的登堂大雅,但力压群雄还是做得到”。
萧阳满不在乎说了一句,只见其他公子和大家小姐,不由得蹙眉,这萧阳除了花天酒地还能干什么?
写诗?不会是在哪里抄来的吧?众人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
“这萧阳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吗?要是丢了江南萧家的脸,本宫不得把他皮扒了,方解心头之恨”。
“母后,萧阳肯定是为了讨好你才从别人手里买来诗词,或许不能如你意,但也是一片好心”。
经过这几天的调养,崔莺儿的脸色依旧苍白,嘴唇有着几道裂口,“佳人似风烛,残火暗无伤”。
徐则为难的看向张果老,那意思在说,要不你来念?我怕太后娘娘把我头给砍了。
张果老抚着胡须,眼睛看着别的地方,对徐则话充耳不闻。
徐则在心中哀叹一声,罢了、罢了,老命一条而已,大不了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