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去回想，“差一点点，如果不是酒店门口洛康发现我，估计也凉了，对了，第三次他为什么又要救我，既然你们已经达成让我‘消失’的共识。”
“因为监控，”女人声音里没有起伏，“酒店正门的监控是超高清的，如果视而不见，嫌疑会陡然上升，挖出洛康，也就等于带出我们全部。”
“原来是这样，”宁玛几乎完全理解，虽然仍有几处瑕疵，不过从头到尾都通顺了。
简单点说，自从遗失拍卖行交割单一刻起，自己就成了关在圈里的羊，想什么时候死听凭农场主的安排。
“接着下一场，”宁玛语义双关，边说边指着并列的第四个铁皮柜，“等等，我好奇一下，你们把尸体全放在冻库里，就不怕哪天被发现吗？”
丹木花也扭了下头，“我听塔木说过，五星级的酒店，尤其是投资自营的全球知名品牌的大酒店，他们的食物储备是按自然灾害、战争、病毒爆发设置的。”
“你知道冷冻的肉最长时间的保质期是多久吗？”女人指着一排排铁皮柜上各种肉类标识说道，“是三年，换句话说，酒店会贮存包括冻肉在内最短三年以上的物资。”
“这些物资平时绝不会使用，除非在此情况下才会动用，就算是通往酒店的路因为塌方断掉了也不会，你现在看到的——包括这几个柜子在内，”女人指了指放着尸体的铁皮柜说道，“整个顶层都算在内。”
“噢，对了，”女人没等宁玛开口接着说道，“普通冻库的温度一般设置在零下15-20°，这儿是20-25°，所以每隔几小时会有一次速冻，就算一颗菠菜也会在微生物分解下释放热量，更别说这么这里主要都是肉类。”
“战时储备？”宁玛大概明白女人的意思，“就算这里放满也耗不了多久吧？还有三年以后呢？过了期的‘罐头’没人来处理吗？”
“只有酒店员工和20%游客的话，”丹木花回忆道，“塔木和我说的好像是半年，当然要定量配给，你说的三年之后……会有专人拉出去到指定位置撒上石灰深埋。”
“对啊，”宁玛听到‘拉出去’问道，“人的尸体和猪的尸体没有那么不容易分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