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福大命大,”女人听得入迷,“救你的人是谁?”
“一个有权有势的人,金字塔尖,”宁玛视线望着房顶,仿佛穿破了时间:“她在国外有一所拍卖行,算是行业里的顶端,但她的名字几乎不被人所知,除非在上层圈子。”
“这么说她很有钱?”女人眼睛发亮,“额,你说的是女字旁的‘她’?我要是问她叫什么,你肯定不会说吧?”
“当时她在天台上接一个重要的电话,正好看到打算一死百了的我,直接喊我下来,问清楚原因,然后许诺我为她做五年的事,她帮我把钱还上,这样我也不用跳楼了。”
“五年?”女人马上问道,“你当时欠了好多钱?”
宁玛呼出一口气,“差不多4000万吧。”
“4000万?五年?”女人啧啧称奇,“天啊,换成我想都不敢想,相当于一年800万,做什么能赚这么多?”
“掮客,”宁玛好像知道有此一问,“高端点的叫法,艺术品掮客。”
“什么?”女人露出不解,“什么客?”
“中介,居间,代理,经济,介绍,中间,”宁玛转过头,“拉皮条。”
“这……”女人往后缩了缩,“你是说,你是托儿?”
“珠宝,首饰,玉器,古董,收藏,”宁玛不置可否,“全都是见不得光的贼货,脏货,杀人越的货,地下刨的货,总之不能在明面上流动,我负责去找有购买意向的,然后再加价卖给他们。”
“听着好像还不错,”女人又凑了上来,“应该能挣不少钱吧?”
“没那么简单,”宁玛顺势抓住女人的手,“比如说你的手这么漂亮值个大价钱,但手是你的,要怎么交易呢?”
女人下意识往回扯了扯发现对方紧握不放,带着点惊吓问道,“手也能卖吗?”
“怎么不能,”宁玛一边把玩一边说道,“你的手会通过某种方式有人找来,而我则负责找到买家,确定交易方式和价格,直到运进那些堪比银行金库还保险的收藏室。”
“什么样的买家都有,”宁玛继续说下去,“军火,毒枭,黑涩会,也有政客,财阀,地产大亨,搞垄断的资本家,私人,家族,豪掷千金的二代,坐拥油田或者矿山的大佬,只要他们看上的我就负责搞来。”
“天啊,太夸张了,”女人任由手被宁玛握着,“听着好渗人。”
“夸张吗?”宁玛嘴角微微上扬,“不过是买卖和交易罢了,本质上和去买一棵大白菜没什么区别。”
“怎么不夸张,”女人仍有点心有余悸,“听着像电影里拍的,不对,比电影里还要夸张。”
“也没你想的那么极端,”宁玛松开手任凭女人缩回去,“基本上绝大多数只是一些罕见的文物,那些在历史里消失了的,人为藏起来的,封存在不见天日地下室的,直到重新出现而且——”
说着压低声音:“按照某些国家的敏感点是不允许公开交易的,这一类的反而会让那帮有钱人趋之若鹜。”
“你是说国宝?”女人反应很快,“这样得多吗?”
“当然,”宁玛面无表情,“每隔几个月总会冒出来一件,如果放在博物馆基本都是镇馆的级别,而且是官方国家一级的博物馆。”
“比如说?”女人听得好奇心大起。
宁玛望了她一眼,随口说道:“古印加的黄金鸟,大英皇室的权杖,古印度的婆娑之星,等等之类。”
“哇,”女人捂着嘴,“随便一样至少是天价吧?”
“几个亿吧,”宁玛补充道,“美元。”
“啧,”女人一脸羡慕,“这些都是你经手的?”
“当然不可能,”宁玛反笑着说,“有几宗都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