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寒拉着岳清心再度坐下后,司马柱好像刚看到郑项一样,惊奇的说。“端亲王今天怎么入宫啦?还正好跟他们一块?”
郑项听言站起身,“回圣上,臣正好有个事要和圣上禀告。”
“噢?是啥事,说来听一下。”
郑项的脸面上刹那间露出喜色,声音中都是兴奋,“今天在街上,臣居然找到了失散10几年的长子。”
司马柱这一下真的讶异到了。
“你的长子,不是10几年前遇刺死了么?”
郑项点了下头,“回圣上,臣也以为他死了。可谁知道居然还活着,还跟太师大人皇五子一块来了帝京,想来,是老天可怜老臣白发人送黑发人,因此又把他送回到老臣的身旁。”
司马柱跟司马豪听言对看一眼,这还真是个奇事儿。
“那还真的要恭贺端亲王,今天晚上倒是可以一块庆祝一下。”司马柱笑说,“不知道哪个是大公子,向前来瞧瞧。”
沈筱言听言转过头瞧了瞧郑为,这究竟要不要站起来呢?
郑为此刻却在跟郑项对看,脸面上没一点的表情。
郑项也是怕郑为落了他的脸面,更要紧的是落了圣上的脸面。
心里正七上八下时,便见郑为站起身,缓步走来。
“见过圣上,见过太皇。”
郑为并没跪下,就是屈身行了礼。
司马柱此刻的也不在乎这一些,他更好奇的,是郑为这人。
上上下下将郑为端详了遍,司马柱才笑着对郑项说,“大公子还真是一表人才,虽说没在你身旁长大,可是这全身的气派,可是一点也不输给你。”
郑项自然是将这话当作是圣上在夸他,说,“儿子肖父,这是该的。”
司马柱听言乐了,指着郑项说,“父皇,你瞧瞧,这端亲王找到了儿子,开心的全都飘起来了,寡人不过夸了他儿子一句,他便往自己脸面上贴金。”
司马豪也是乐不可支。
几个人笑过后,司马豪却望向郑为,“你这样一些年在哪里?为什么没回来寻你王父?我刚才听姜玉宝说,你并不乐意认你王父,这又是为啥?”
郑项低着头,叫人瞧不清他在想啥,只听他道。“草民10岁先前的事……并不记的。”
司马豪听言一怔,随机便明白了。
这是郑为在回答他的问题,为啥没回。
因为以前的事都不记的,自然不知道自个儿还有家,家在何方。
既然没记忆,便更为不会觉的端亲王是自个儿的王父,因此才不乐意相认。
“而已,端亲王,你也别强逼他,小孩好好的,比啥都好。左右人如今是在帝京,往后你们多多相处,熟悉了后,没准他就可以将以前的事给想起。”
司马豪安扶的对郑项说。
郑项听言恭敬的回了是。
司马柱却忽然说,“听闻,这回皇五子救灾的食粮跟钱,多半都是你拿出的?”
郑为点头,“是。”
“那你是从哪来的这样多的钱跟食粮?”司马柱又说,“据寡人所知,你的娘子,无非是个小小的农家女,你被朱家人撵出去时,也不过唯有土坯房几间而已。这样多的钱跟食粮,你是从何处的来?”
司马柱讲完,便紧紧的看着郑为。
这些问题,是他们一早便想到了的,至于答案,自然也是早就已说好的。
只听郑为不急不缓的说。“草民种了花皮西瓜跟果子树发了小财,圣上该已然知道了。至于救灾所用的食粮跟钱,有一些是草民的,可是更多的,自然是……”
郑为说到这听下,转头望向了伊稚邪。
而后才接着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