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圣上,见过父皇。”
“见过圣上,见过太皇。”
随着诸人的问安声,除了伊稚邪跟娜木钟以外的人,全都跪在了地面上。
沈筱言跪在地面上,心里暗自吐槽。
这该死的古时候,该死的身份。
他们跪了半日,却也没听到太皇跟圣上的讲话声。
屋子中静悄悄的,只可以听到诸人的呼吸声,还有不时棋落在棋盘的声音。
伊稚邪看着好像进去另外一个世界,专心下棋的俩人,目光渐渐冰凉。
虽说明白,太皇指定是在跟圣上较劲儿。
就是,这较劲却要拿他们这些人做筏子,也要看他愿不乐意。
“既然圣上跟太皇这样的繁忙,本太师便告辞了。”伊稚邪讲完,便拉着娜木钟向外走去。
娜木钟随着伊稚邪一块向外走,清脆的笑声流出唇瓣。
“全都讲了,来了也是浪费时间。都这样多年了,谁还记的你这太师,你的好处呀,早随着时间一块消散了。”
娜木钟的话飘进太皇跟圣上的耳朵中,成功的叫俩人脸色一变。
“太师留步。”
“太师留步。”
俩人同时抬头,冲着伊稚邪开口。
讲完后,圣上又赶快对地面上贵着的诸人说,“赶紧起,刚才是寡人入迷了,居然是没发觉你们。”
伊稚邪转过身,看着太皇司马豪跟圣上司马柱,眼中闪过一点讥诮,凉凉的说,“我看圣上跟太皇事颇多,还是不留下来打搅了。”
司马豪一怔,就是随后便恢复了正常。
到底他跟伊稚邪相识多年,自然是了解伊稚邪的脾气,知道他讲话历来便是这样。
谁倘若给他脸看,那便只可以看他的臭脸。
可是司马柱跟伊稚邪见面的契机并不多。
他如今做为一国之君,也接受不了有谁用这态度对他。
司马柱看着伊稚邪看好一会,直至眼里的杀机给他隐匿,才笑呵呵的开口说,“太师不要生气,寡人跟父皇,在晚间可是给太师等人备下了接风宴。这样多年不见,咱可是要好好聊聊。”
伊稚邪听言扬眉,“噢?是么?我可没看出,圣上非常欢迎我。”
讲完,伊稚邪又望向司马豪,“多年不见,太皇也是老了。就是也是,不老怎么便成了太皇呢?指定是眼神儿不好了。这样个大活人站在跟前都瞧不到了。”
伊稚邪这话可谓是说的一点也不客气。
可独独,如今太皇有求于他,不可以对他发脾气。
沈筱言看到太皇的身体猛烈起伏了几下,而后才听她说,“是,太师说的是,因此,才吧太师赶快的请回。到底,不是谁全都可以像太师跟太师太太一样,这样多年过去了,还是没一点的改变。”
伊稚邪听完哈哈一笑,“这是自然的。否则,我还会成为太师么?”
沈筱言看着这般的伊稚邪,心底惊讶无比。
这般的伊稚邪,倒不是没见过。
就是,他在司马豪跟司马柱跟前这样狂妄真的好么?
“姜玉宝,赐坐。”太皇口中吩咐着,便跟司马柱一块又分别坐回了塌上。
沈筱言捱着郑为坐下后,便听着伊稚邪跟司马豪你来我往,说的那是不亦乐乎。
而司马寒,从进来后,便被司马豪忘了。
亦或说,是刻意忽略了。
直至过了半时辰,俩人才停下。
司马豪看着伊稚邪端着瓷杯慢慢的品,视野便从他身上移开。
好像恍然一样,司马豪在自个儿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下,“人老了,居然都忘了,阿寒,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