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齐天酒气冲天的出现她的面前。
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弟妹,我来看看你住的习惯不?”
“滚出去。”香秀用力的推着他。
哪知王齐天喝了不少酒,力气大的很,好像无赖一样身体朝着香秀扑。
香秀被他动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双手支撑着他:“滚出去,你弟弟看着呢。”
自从香秀离开家之后,他无论干什么脑子里总是晃动着她的身影,今天和朋友几个喝了酒,不知不觉就晃悠到这里来了。
王齐天凭着体重压在香秀的身上,撅着满是臭气的嘴:“我弟弟昨天晚上给我托梦了,说你太寂寞了,让我陪你。”
香秀气的扬起手就要给王齐天一个耳光:“臭流氓,我打死你。”
今天王齐天好像有备而来,从兜里拿出一张合同:“你打啊,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王福生出事当天酒后下矿的证明,如果我把这个证明交给矿上,你猜矿上会不会追究福生的事故责任。”
香秀停下反抗,福生那天下矿的时候喝酒了,她完全不知道啊。
王齐天趁着香秀分散注意力的时候,上前一把搂住香秀就要亲。
香秀用力挣扎失声痛哭,朝着躺在炕上的福生大喊着:“你这个死人,你倒是醒过来啊,你哥欺负我呢。”
王齐天将香秀用力推在桌子上,嘴里发出肆意猖狂的大笑声就要作势亲下去。
突然王齐天感觉脑后闹剧烈的疼痛,他慢慢的转身不可思议的看着身后拿着铁锨的福生。
香秀趁机朝着王齐天小腹狠狠的一踢,只听到他凄惨的叫起,躺在地上不住的翻滚着。
王福生脸色惨白,手中的铁锨掉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双腿不住的颤抖,眼神茫然的看着四周。
香秀喜极而泣上前扶着福生:“福生,你醒了啊。”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话刚说完,王福生突然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的倒在香秀身边。
“福生。”
这次香秀无论怎么呼喊他,也没有看到他重新睁开眼睛。
如果不是她亲眼看到王福生醒了救自己的话,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香秀把福生重新安置在床上转身看着地上躺着齐天,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冷声道。
“那个合同你是从什么地方拿的?不老实交代,我今天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