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齐天捂着自己的裤裆失声痛哭:“臭女人你下手这么很,你这是要断了我的根,我跟你势不两立。”
香秀拿出一根手指长银针对准他的小腹:“不说我真的废了你。”
眼神凶狠,让人感觉出来不寒而栗。
“弟妹,不要。”
王齐天这次真的怕了,捂着自己的小肚子求饶,他刚才看到福生真的清醒了,自己之前最怕的就是这个弟弟。
惊恐的看着香秀:“是矿上的老邢头说那天福生下矿的时候跟他喝了酒才没有逃出来,跟矿上没关系,他今天来我们家要钱,不给钱就把事情告诉给矿上,让矿上不福生的抚恤金给要走。”
香秀心里面冷笑这件事情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抚恤的钱被自己的婆婆拿走了,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老邢头找你们来,跟我有什么关系,福生已经变成今天这幅模样了。下次再用这种危言耸听的话来威胁我,我就把你的腿打断,赶紧的滚。”
老邢头今天本来就是没有酒钱了,才过来到王家胡闹的。
陈金华生怕老邢头又胡闹,让齐天给了他的钱让他陪着老邢头喝酒。
王齐天喝多了,他就想着拿着老邢头的话来骗香秀,正好自己也能占便宜。
没想到自己今天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还遭到了一顿毒打。
王齐天捂着自己的肚子,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小房子。
香秀急忙转身去看躺在炕上的男人,她心里依旧激动的不行。
刚才他真的清醒过来了:“福生你醒了对不对,你再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她的声音在颤抖,可这会儿怎么又像之前的状态紧闭着双眼依然的沉睡。
香秀等了好半天也不见福生在醒过来,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等着药熬好了,喂给福生喝了进去,自己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躺在了福生的身边。
她的脸上带着笑容拉着福生的手:“我知道你快醒了对不对?
等你醒了之后,那我们就一起去找了老邢头对峙,问问他当天为啥说你跟他在一起喝酒。”
香秀是了解知道自己男人的,他很热爱矿上这份工作,从来也不是那种贪杯的人。
天还没有亮,香秀就悄悄起了床,她要上山去抓两只活的野兔子在家里喂养。
还要去看一看山上哪里有虫子草,就是明大夫嘴里说的冬虫夏草。
这种虫子草之前她都是抓来喂鸡的,没有想到竟然在明大夫那里面变成了可以养身体的名贵草药。
香秀熬了粥又煮了些鸡蛋放在了灶台的旁边,自己吃了碗香喷喷的大米粥。
给福生擦了脸梳头嘱咐道:“你在家乖乖的等我,我上山去抓兔子,回来再喂你饭。”
山上的野兔子很多,没有多久就抓到了两只活的野兔子,还正好是一公一母。
公兔子全身都是灰色的皮毛,母兔子是白色和灰色相间的,长得也很壮实。
香秀自言自语的念叨着:“这两只兔子刚好成年,估计没有多长时间就嫩抱窝。”
朝着前面靠近山洞的方向走,果真在山洞的阴暗处发现了虫子草。
香秀也不怎么懂得这些虫子草到底名贵在什么地方,随便摘了许多的虫子草,也不知道明大夫是不是想要的。
把虫子的草用小手绢包好,这才急匆匆的下了山。
回到家的时候,天刚蒙蒙亮,香秀看着时间差不多就喂福生吃饭。
又把大米粥热了一下,掰开浮生的嘴喂了一点进去。
让香秀惊喜的发现浮生这次好像不用再掰开嘴喂饭,而且他有意识的在张嘴吃东西。
喂好了福生,香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