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觉得数学题太容易,直接控制分数考了十分。
依琳娜回到家,把她拖上阁楼,全黑的屋子,用很粗的针,扎在她的后背。
那时的她只是咬着唇,没有哭喊,安静得像一个木头人。
后来,她就一直控分,把分数控制在中等水平。
依琳娜对她彻底失望,不再关注她,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把她拉到小黑屋打一顿。
后来,她不管夏天多热,都穿着长袖,方便掩盖伤痕,怕被外婆和师父看到。
嘀!
秦暮言睁开眼睛,眼底的红血丝很明显,看向突然回来的司擎洲。
她重新闭上眼睛,靠着椅子,让所有的画面重新冰封。
“暮暮,”司擎洲蹲下来,握着她的手,很冰冷。
秦暮言睁开眼睛,眼底一片冷意,没有任何情绪。
那颗失忆药丸,就是为了忘记那些童年噩梦准备的。
“怎么突然回来了?”她淡淡地问道,被压下的情绪,这时又在翻涌。
“小雪给我打电话。”
司擎洲把她抱起来,随后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秦暮言垂眸,“要不要听故事?”
司擎洲心不由得一紧,轻点头。
他安静地听着她缓缓道来,平述地语气,听得他心惊肉跳。
刚才费伊给他发信息时,他还有些疑惑,她的妈妈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还会对她动手。
现在听着,这哪里是偶然事件,完全是从小都打惯了。
“她真的不是后妈吗?”
司擎洲忍不住问出口,可依琳娜的长相却跟她有八分相似。
秦暮言冷笑一声,“我亲自做过DNA鉴定,是亲妈。”
“我8岁后,外婆可能发现了什么,每次寒暑假都会亲自接我回兴岭。”
“过年的时候,我也在兴岭。”
“再后来,我中学直接住校,回家的时间就更少了,这种被打的日子才算结束。”
司擎洲黑眸深沉,如果是别人,他还能去找她算账,可那是亲妈。
如果告虐童,连证据都找不到了。
“今天她忍不住了,想再次动手,被小雪挡下。”
“我第一次在她眼里看到打人后的愧疚。”
秦暮言泪水从眼底直接掉落,滴在司擎洲的白色衬衫上,晕开。
所有的远离都是被伤得太深……
司擎洲感觉滚烫的泪,烫得他心都凹陷了。
“有些人缘分浅,我看透了。”
“可是,谁会不渴望母爱呢?”
秦暮言淡淡地说道,心情放松,眼皮很重,靠着他的肩膀闭上眼睛。
呼吸声逐渐均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今天的回顾,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睡一觉起来,又能恢复平静。
她一向是这么自愈的,好在睡眠质量很好的她,从未失眠。
司擎洲黑眸汇聚着风暴,搂着怀里的人,心情复杂。
所以,她才那么冷漠,看淡一切,情绪永远都后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