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雪挡在姐姐前面，这巴掌直接落在她的左脸。
“小雪！”
“老婆！”
秦暮言惊呼！
费伊直接从最后一排冲过来，把秦暮雪拉入怀中。
周围的人并不多，不过大家都纷纷看过来。
依琳娜愣住了，没想到这巴掌会打在小女儿的脸上。
她没对小女儿动过手，这时也被吓到了。
“我没事。”秦暮雪抬头看向依琳娜，眼里没有怨恨，只是失望。
两个女儿，她一个都不喜欢，从小对姐姐都是棍棒教育。
以前她在房间里，偷看过一次她打姐姐的样子，那种疯狂，让她小时候频繁做噩梦。
所以，姐姐躲在她的衣柜里时，她帮着掩护，甚至想着以后身体好了，可以阻止妈妈打姐姐。
“小雪，妈不是想打你…”
依琳娜想说什么弥补，可开口后再也说不出口。
秦暮言眼尾绯红，转身走向休息室，没理她假惺惺愧疚的眼神。
费伊搂着秦暮雪，硬拉着她去后排坐，没给她妈妈一个眼神。
他眼底一片阴沉，看着她脸上红肿的巴掌印，手不由得握成拳。
接下来的庭审继续。
这次Andy并没有按照以前的方式，循序渐进，而是直接甩出证据，并反证井伊家提供的证据来源不合法。
整个庭审异常顺利，井伊家的律师节节败退，没办法提供任何有力证据。
二审胜诉。
当法官宣判结束，秦暮雪左右看了一眼，没看到姐姐。
“你好，这是你姐姐让我转交的药。”
司一递给她一个外伤喷雾。
秦暮雪点点头，拿着喷雾，眼底灰暗，手不由得握紧，心里很难受。
刚才她看着姐姐走向休息室时，就猜到了她想干嘛。
堂弟直接甩出证据，保住了哥哥，同时也失去了把井伊默送进去的机会。
“我先给你上药。”费伊下颚崩着，眼底的阴沉一直没散开。
刚才他让助理去买药，现在还没回来。
这附近很偏僻，根本没有药店。
秦暮雪坐下，眼神有些涣散，任由他喷药，只感觉到脸颊冰凉，很舒服。
费伊看她状态不对，轻揽一下她的肩膀。
庭审结束，秦恒和依琳娜都冲到休息室，看秦暮程。
“暮程，没事了。”依琳娜一把抱住儿子，眼眶盈满泪水。
秦恒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转身跟旁边的人说话了。
他环顾了一下，没发现两个女儿，有些疑惑。
刚才庭审准备开始他才进场，所以没注意看。
“伯父，我先走了，律所还有事。”
Andy没跟他寒暄，只简单说了几句，就带着助手离开了。
刚才在外面发生的事，他的助理已经跟他说过了，
对这个伯母，他没有任何好印象。
这次如果不是堂姐找到了证据，那这个案子肯定输定了。
可刚才，伯母竟然对堂姐动手。
Andy发了很多条信息给堂姐，那边都没回复。
…
回到沁水园的秦暮言，在阳台，坐在秋千椅子上，眼底没有任何光。
闭上眼睛，有各种场景闪现，全是在小黑屋里被打，
而且打的位置，巧妙的避开了能露出来的地方。
她六岁回到海城，刚开始依琳娜还各种弥补，买了很多衣服鞋子什么的。
在爸爸面前，尽量扮演着好妈妈形象。
第一次被打，是她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