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还好,还好她妈妈不在了。
不然看见她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肯定会伤心的哭鼻子。
“是你妈妈,抢走了迟容,那个时候玉玉都已经一岁了。”李芳宜的嗓子变得尖锐,“我们施加在你身上的,都是应得的,迟澜!应得的,是你妈妈抢走了迟容,你妈就是一个小三,一个婊子。”
迟澜虽然面上依旧挂着微笑,仿佛她是一个特别温和良善的人,但下一刻便抬手,巴掌落在了李芳宜脸上。
“我的嘴巴呢,不如你会说,毕竟你在我爸面前吹过很多枕边风,叫你一声姨呢,是给你脸,别给脸不要。李芳宜。”迟澜笑着说。
迟澜毕竟是练散打的,用尽全力的一巴掌,李芳宜怎么也不好受,捂着自己的半边脸,愣住了。
迟玉拼了命地想起身,但是身上的疼痛实在太厉害了,先是断了手,又是被阉割了。
“动手呢,你和你的废物儿子都打不过我。以前不是挺能打的吗?迟玉,怎么?这会儿连床都下不了了吗?”迟澜讥讽地说。
李芳宜缓过神来,说:“贱人,我和你拼了。”
上来便想抓住迟澜的头发,迟澜侧身躲开了,一把把李芳宜推到了墙上。
迟澜从包里拿出一个手帕,那张手帕满是黑色的血污。
继而伸手,递给李芳宜。
她对李芳宜说:“姨,我没什么能力,只能给你带一些小物件当做纪念品。”
迟澜把帕子放在桌上,摊开,里面赫然是一根手指。
迟玉看见自己的手指,身体开始颤抖。
“报警,我们报警。”李芳宜说,继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迟玉却阻止了李芳宜,说:“妈,躲不掉的,报警没用的,报警的话我们只会死的更惨,迟澜没动手,她只是旁观。”
迟澜笑了笑,说:“哎呀,姨,还是哥哥懂事理呢,欠债还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
迟澜一看手机,故作惊讶,说:“这么晚了啊,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哥哥,好好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