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继续。
长龄问道：“你昨晚和谢玉嫣那住，她怎么样？”
宋元乐眼帘低垂道：“刚开始不太好，后来醒了就好了。”
？长龄疑惑。
“她一醒，下人就把赐婚封良娣的旨意告诉她了。”
“那看来她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养好身体了。”长龄说。
宋元乐抬眼看向长龄：“她是故意的，你事先知道吗？”
长龄目光闪烁：“我当时在外头呢，我……”宋元乐清澈明亮的眼睛一动不动注视着她。
“我知道……”
宋元乐低下了头，什么都没说，修长白嫩的手灵巧地挽好了结。
“我是猜到的，知道她可能会做，但不知道她会怎么做。”
宋元乐眨了眨眼：“你本来不想告诉我的。”
长龄伸出手捧起她的脸：“突然不想瞒你。”
宋元乐轻轻移开她下巴上的手：“刚绑好，又不听话乱动什么。”
“觉得我狠吗？”
宋元乐笑笑：“这算什么，我见过你更狠的样子。”
“那时候院子里摆了一地的尸体，给我吓了一大跳。”
秦嬷嬷就在其中。
长龄敛眉：“或许你以后会见更多的死人。”
长龄想，说不定里面还会有我。
“我自己选的。”宋元乐说。她不会后悔，也不会退缩。
春狩第三天，阳德帝下旨，圣驾回銮。
出了这种事，他总要为在场的皇亲贵族们考虑，难保那些人不会留有后手。
如兰只好将那些才收拾好的东西，又放回箱笼里，一来一回的真是累死个人。
“主子，随羽回来了。”如兰道。
如兰掩上房门，轻声轻脚走了出去。
“属下趁乱夜潜进山中，果然发现了大批兵马活动的痕迹。但属下不敢深入，约摸估计至少有一万人。”随羽一字一句陈述道。
“没被人发现吧？”
“并未。”
长龄侧首问道：“你曾在羽林卫中任职，你觉得那些人的装束制式如何？”
随羽嘴唇抿起：“……守卫皆肌腱发达步伐矫健，装备配给远超羽林卫。”
“我知道了，你哥哥正在房里等你呢，去看看他吧。”
随羽挺直腰背面不改色：“不了，属下知道他还好就行，主子交代的事还没办完，属下告退。”
“既然如此，那去办差吧。”
“是。”
随羽合上门，如兰站在外面正冲他笑：“你回来的好巧，明儿我们就要离开长林苑了。真是好久不见，你要去看看随风吗？”
随羽拱手告别：“不了，主子交待了其它事，告辞。”
长林苑养有私兵的事，长龄是偶然得知的，说起来还多亏了张其贤，首阳山可真是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