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玫烧了开水,灌了几碗茶水下去,又擦了擦汗,这才睡下。地主很快就命人来讨债,白喜玫也不怕,只是说自家欠的钱自然是要换,既然如此当着族长的面交割清楚也好。
白喜玫拉着小栓子去了宗祠,上面契约经过族老看了,捏了捏胡子点点头,“栓子他娘,这份东西写的清楚,除了五十千钱,过了这个月还要额外再还十千钱。如今还不到限期的一个月,只过了十天,你只再多还三千四百钱就可以了。”
白喜玫点点头,胳膊拧不过大腿,大家也知道自家能卖的都卖了,于是一五一十地说了,又把钱都抬上来,“大家也知道我当的当,卖的卖,这里是二十一吊一百钱。除此之外,当家借人的,早些年大家签下的欠条也作数吧。”
族老点点头,白喜玫又掏出几张条子,一份写的是借了五吊钱,一份是八吊钱,还有一份就当头很大,正是他哥借走的十五吊五百钱。没想到火还能烧到自己身上,栓子伯父立刻怒不可遏地开口,“这个怎么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