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包治百病,远近闻名,要不去哪里吧?那儿的路程跟去南县的路程差不多。”
“可以。”
车夫也是被段干煜拔剑的样子吓住了,但是他看到段干煜深情款款的把顾兮抱进马车中,满脸的担忧,也就不那么惧怕了。
这年头那家还没有一个急事了?
“刚才那位从二爷就是去醉生县的,怕又要是去赌喽。大侠,醉生梦死那地方,您可千万去不得啊,不为别人,就为了您的娘子,那地方最好沾都不要沾。”
“哦?”段干煜来了兴趣。
“您不是本地人吧?醉生梦死那地方其实就是一个客栈,原本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后来啊,客栈的三楼做起了赌坊,不过特别的是那个赌坊什么东西都能成为下注的筹码,赢得东西也不全是金银。”车夫忌惮的说。
“哦?”
“就那个从二爷,他就曾把自己的婆娘当成赌注赌了,结果输了。从家也是有底蕴的人家啊,他那婆娘还是娶的县令的庶女。”
“然后呢?”段干煜问。
“他拿着从家一半的钱财去换,都不行。他那婆娘又作为筹码被一个青楼的老鸨赢去了,被人逼着做起了皮肉的生意。偏的那老鸨是州里面的出身,从家不敢惹,县令也不敢。”
车夫是个爱絮叨的,赶了一路的车,说了一路。
到了醉生县,车夫问:“大侠,您要到那?”
“最大的客栈。”
车夫瞪大眼:“醉生梦死?”
段干煜点了点头。
车夫叹了叹气,唉,年轻人啊!
段干煜在醉生梦死开了一间上好的房间,让客栈小二去请了郎中来。
郎中过来给顾兮把了把脉,他以为顾兮是段干煜的夫人,没想到把了脉后发现顾兮还是处子,意外了一下。
“这位姑娘是得了风寒之症,老夫开几幅药熬了喝了,就无恙了。
“多谢。”段干煜拿出一锭金子。
“太多了,太多了。”郎中吓得都不敢接。
段干煜从容的笑了笑,郎中忐忑的接过金子。
段干煜把顾兮手腕上洁白的手帕拿开,把她的胳膊放进被子里面。
郎中抬头往红帐中看了一眼,隐约的看到半张精巧的面容,还没看仔细,段干煜的红眸瞪过来,郎中赶紧低下头。
“那个……这位……公子,这位姑娘可是你的什么人?”郎中吞吐的问。
“有事?”段干煜他看出来他是有话要说。
“也……没有。”
“直说便是。”
“既然公子开口了,那老夫就直说了。这位姑娘可是受过寒气?”
“是。”顾兮在尧山的大雪里面昏倒过好几次,一连咳嗽了好几年。
“唉,怪不得。”郎中叹了叹气。
“倒是可惜了。”
段干煜皱起眉头:“可惜什么?”
“寒气侵体,这位姑娘以后怕是没有子息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