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穆月慈心中知晓,这几日她经历了什么。
内心的惶恐和愤怒只能通过看书来缓解。
心中的目标越来越明确:韬光养晦必可出其不意!
门外传来周忌的声音“夫人,相爷命我送衣服来”
翠喜开门迎了出去,谢过了周忌。端着托盘走进屋
“小姐,这衣裳真真华丽啊,似是金线刺绣,明闪闪的”
说罢将衣物端至穆月慈眼前,只是扫了一眼,一阵厌恶油然而生。
“翠喜,将这衣物收起来吧”
先是一愣,翠喜就按着穆月慈的吩咐将衣衫放进柜中。
低沉的男音缓缓的问道:“可曾将衣物送去?”
“丫鬟接住的,并未见夫人”
犹豫片刻又问道:“她近日可曾好好吃饭?可曾出府?可曾吵闹?”
“听管家说,一天三顿吃食顿顿不拉,这房门都不曾踏出过,就更别提出府了。很是安静,只是叫她那丫鬟去买了好些的书”
听周忌说完,林升锐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心下想来:这女娘怎可如此淡然!
本来以为这几日她会撒泼打诨,谩骂吵闹,但却如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如此漠视自己,陡然让林升的心间燃起征服的欲望。
似是一刻也不愿再多做停留,借着明日上元节的理由,想要再去看看那张小脸!
并不与周忌多说什么,起身大步走出门来。
身后的周忌忙跟了上来,自己也是许久不曾见过这似冰人冷酷的林升情绪起起伏伏像是不受控制一般。
不曾叩门,猛然推开门
环顾一周,发现躺在床上的穆月慈,冲向前,一把抓起。
穆月慈甚是惊恐,但是理智告诉她,他希望看到的就是自己求饶与哭泣。
而她偏要坚强、隐忍。
只是身上止不住的颤抖,眼神却淡定的看向林升,虽被抓住手,缓慢起身,挣扎着将手抽出。
行了个大礼,直视着林升的眼睛问道:“今日怎的夫君,有空来我这里了”
似是自己所有的情绪都被激怒,盯着她,恨恨地说道:“这是我们的婚房啊,夫人你怎的忘了?为夫今日便要睡在这里!以后都要睡在这里啊!”
看着穆月慈的瞳孔微微变大,心下一阵得意。
只见穆月慈扭头对翠喜说道:“你且下去吧,我与夫君有话要说”
翠喜虽是担心,只能同周忌一同退下。
见屋内已无他人,穆月慈站在林升身前,边走边慢慢的解开衣服领口的纽扣。脱下外衫、继而脱下采衣,直至贴身挨着林升时,只剩一件肚兜护身。
将林升的大手放于自己的胸前,抬头望着他,婉儿一笑:“夫君可是喜欢这般的我?”
见林升惊愕的站直身子。
穆月慈弯腰贴在林升的腰间,用嘴叼着腰带,解开了。
双手在林升背部不断抚摸,从下到上游走,似要触碰到根部。
猛然自己被林升扑倒在地上,看着身上的人涨红的眼睛,急促的呼吸着。
他忘情的撕咬着她的唇,她的耳。
猛然间,林升只觉自己的脖梗一阵锥心的疼痛,血茵茵的留着。不多会儿就染红了衣衫。
惊愕的看着眼前的穆月慈,却见她不知何时手中握着那枚娘亲留与她的发簪。
穆月慈凑到林升的耳边,轻呼一口热气,用嘴含住他的耳朵。随又压低声音妩媚的说着:“你自是小看了我!”
说罢,扭头得意的笑起来。
一件件穿上,刚才自己脱掉的衣服。
似是在一件件捡起自己丢失的尊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