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双臂环胸,气势张扬,“自然知道,是我家公子,也就是时府三公子做的,如今我便是奉了他的命令前来给这些迷茫的夫人小姐们指条明路!”
掌柜闻言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便开始上下打量起时文,见他穿的确实是时府的家仆衣服这才软下态度来。
“三公子与我合作甚欢,为何突然如此,分成我已派人送到公子手里,可是公子对这分成不满意,若是如此,咱们可以重新再谈。”
“用不着,我家公子并不打算再与掌柜合作。”时文狗仗人势,见掌柜态度软了,便越发嚣张,人一笑,那双原本不大的眼睛此刻眯成了一条缝。
成日打交道的都是些官家人,冲着她们低声下气些便也罢了,如今一个下人也敢对自己颐指气使吆五喝六。
掌柜气不过,于是便气冲冲的骂道:“你家公子先前找我合作时可不是这般态度,如今你们这做派,背信弃义,可真叫人不齿!”
毕竟是斯文人,即使骂人,掌柜也说不出难听话。
时文双手叉腰,上前一步,照着时书旋教的说:“我家公子并未与你签下协议,哪来背信弃义之说,再者,这是公子的东西,给你卖是看得起你,他想给就给,不想给就不给!”
这最后一句,可不是时书旋教的。
“你!你你你……”掌柜被时文气得发抖,于是指着周围地界说:“这是玉茗斋的地盘,你们公然到我门口抢人,简直欺人太甚!”
“我就欺你怎么了!”时文身量矮,与人对骂时整个人蹦的老高,大有提起膝盖磕你脑袋的气势。
“你小子好啊,果然是什么主人养什么狗!”掌柜气急,转头对着店里喊:“来人呐,把他给我哄走!”
应北沂与孟良辰负手立于窗前,正津津有味的欣赏这出闹剧,只是隔着一条街,看得到张牙舞爪的两人,却听不见他们再说什么。
瞧两人争得面红耳赤的样子,想来说的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不过无论两人说什么,待会儿都会有人来现场重演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