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逃了一路,有流民的地方就有抢夺,他们拿了剑却还是有人敢上前抢,不怕人少,就怕人多。
宁逝容吸取了教训,把自己也扮成了流民,脸上黑乎乎的,浑身臭烘烘的。在这荒无人烟之境,这样确实很保险,不仅躲过追杀,更躲过了流民的抢夺。
南木宝倒是见的多了,他还是很感慨太女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遇见流民就救助,要不然,最后死的往往都是自己。
他靠在宁逝容身边,安慰道:“太女殿下也别太伤感,等我们回去了,申请下来钱粮,这些百姓就有救了。”
宁逝容睨他一眼,这孩子虽说比她年长那么三四岁,但还真是一个邻家大哥哥的类型,她笑道:“多些勇毅侯。”
南木宝温润的笑道:“太女何须见外,直呼臣的名讳便好。”
宁逝容道了声:“好,南木宝。”
南木宝此时又有些忧愁,道:“还不知我聂琉妹妹怎么样了。”
宁逝容看了看天,果然,是有情况的,只是这情况,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更不知,这场刺杀,是他还是另有其人。
毕竟,谁都知道,我来这是为了选出下一任的南家军主帅,和我打好关系,就是得到军权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