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怀裳突然霸王硬上弓,道:“阿容乖,哥哥都明白…”
宁逝容最后也没坚持,两人水到渠成…
第二日一大早,宁逝容便早早起来去上朝,嘶,真难受,宁逝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郁怀裳,穿上衣服离开了。
聂离早就在外间候着了,看宁逝容出来,笑嘻嘻道:“昨晚听说他亲自给你洗澡了?”
宁逝容拍了她一下,黑着脸走过去。
聂离不怕死继续道:“在水里的滋味和在床上的滋味哪个好?”
宁逝容忍无可忍,吩咐道:“去驾马车,本主今日坐马车上朝!”
聂离看了看她的走路姿势,更加明白了,颇有兴趣的看了看她,便立即去找马车了。
…
早朝时,宁逝容便提议了昨日和郁怀裳一起批折子浮现的想法。
“儿臣有本要奏!”
“哦?容儿不妨说来听听?”
“儿臣认为,为了提高办事效率,可将奏折分类呈上,请安折可用一线格为外包,贺喜折可用二线格为外包,禀告民情可用三线格为外包,要紧事可用黑色折子及四等线格叠加,以轻重缓急区分四线格。”
宁殇隐点点头,道:“不错,这样一来,便能快速处理那些需要立马决策的折子。”
不出意外,宁殇隐将此政令下达至全国的各郡各县,各镇各村。
下朝后,宁殇隐唤宁逝容去勤政殿。
入了勤政殿,狄德侍奉在旁,拿着一碗汤药。
宁殇隐坐在皇位上,道:“喝了它。”
宁逝容看向宁殇隐,问:“这是…”
宁殇隐道:“避孕药。”
宁逝容有些抗拒,没有动。宁殇隐从位子上起来,踱步到宁逝容旁边,道:“你们翻云覆雨,朕准了,不过是年少时,血气方刚,把持不住,朕可以理解。但是这孩子,是万万不能留!”
宁逝容低头,没有答话,一脸倔强。宁殇隐拿起汤药,死死钳住宁逝容的下颌,也突然出现了一群侍卫将她困住,宁殇隐将药死死的灌了下去。
宁逝容拼命摇头,却根本挣脱不开,喉头发甜,她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却拼命忍着,不曾服软,也不说话。
宁殇隐喂完药后,将碗递给狄德,那群侍卫也松了手退下,宁逝容跌坐在地上,头发刚刚在挣扎的时候已经乱了,衣服也皱了,略显狼狈。
宁殇隐狠心道:“你该知道,你的孩子是要继承大统的,怎么能留郁国皇室的血脉!
别忘了,当初你皇奶奶即位的时候,郁国怎么欺压的我们!说什么女子当政,天下必乱,他们发兵攻打我们的时候,我们容国内忧外患,生生签了和约,割让城池,陪送黄金!你皇奶奶也因此被后人诟病!”
宁逝容道:“这是你们上上一辈的恩怨,关我们何事?”
宁殇隐被气的,面色涨紫,指着她,道:“那我们容国百姓呢?当年北宛城北县可是生灵涂炭!我容国与郁国更是不共戴天之仇!”
宁逝容张张嘴,没有说话。其实她都明白,不过是逃避现实罢了,她更明白母皇对她的好…可就是,心里难受啊。
宁殇隐也不是非要逼她怎么做,看她如此伤心,又软了声音对狄德说:“安排人将公主梳洗一下。”
…
郁怀裳一觉醒来,便发现旁边是凉的,没人了。唉,如果回到郁国,他比她起的还要早。
容国的早朝自容始昭帝,就定在了辰时,而郁国比她们早的多,在卯时。容始昭帝,就是宁逝容的皇奶奶,容国第一任女帝。
郁怀裳梳洗用膳后,便回了静宫。东折来报:“安阳公主求见。”
郁怀裳想了想,还是让她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