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家坐,不拘谨。”宁华浅又扭头对王茵如道:“不知王女娘想好今日怎么个玩法?”
那跋扈的女娘,便是王心治和谢敬运的小女儿,她还有个哥哥,叫王泉如。之前王家还有一个大女儿,不过年少成名便香消玉陨了。
王茵如道:“不如飞花令?从郁国那边传过来的新玩法。”
有人问道:“哦?什么是飞花令?头一次听说呢。”
王茵如:“每人说出一句诗,但每句诗都必有飞花令所设之字。”
那人:“妙啊!妙!”
众人:“此法果真新奇。”
宁华浅作为身份最高之人,开口问道:“那王女娘第一句想如何设字呢?”
王菌如作揖道:“回太女,年后便入春,不若以‘春’字为令,如何?”
宁华浅:“不错,孤同意。”说完,她看了看周围的人都点了点头,便继续道:“那孤先来。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接着宁华浅指了指旁边的人,示意众人顺时针。那人便作揖道:“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
几轮过后,宁华浅有些答不上来了,胡一鹏自是看出来了,小声对她道:“五原春色旧来迟,二月垂杨未挂丝。”
就这样,宁华浅获得众人的追捧。宁华浅自是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之感,但也未忘此次的目的,道:“这也不全是孤的功劳,多亏了胡郎君。”
“咳哟,太女艳福不浅呐。”
“胡郎君大才!”
…
听着周国人的夸赞,宁华浅的攀比心逐渐满足,她知这次胡一鹏的才名算是被宣扬出去了。
“既然诸君都这么有才,不若来点难度更高阶的,不然,我们王家的名声怕是要落人口舌的。”王茵如嚣张道。
“自是可以”
“可以”
“王女娘请出方法。”宁华浅虽有些不满她的嚣张但也不会在王家诗会上驳了她的面子。
“那太女,臣女就不推辞了。我们依旧可用飞花令的令字,每人选定一字,看哪位说出诗句最多,谁最多,便可胜。”
“嗯,孤觉着此法不错。王女娘不愧是王家人。”
“不错,可既是比赛,不可没有彩头吧?”
“对啊!对啊!”
“诸君说的不错,那诸君觉得彩头应该是什么比较好?”王茵如嚣张的声音又传出来了。
“这人好嚣张啊。”
“嘘,低点声吧,人家嚣张也是有嚣张的资本的。”
“对啊,不仅是王家嫡女,也是继上阳公主后诗词又一诗王。”
底下的人边商量着边吐槽。也不知王茵如听到了多少,但她的表情依旧是目中无人。
“不若以温玉为彩头?听闻王家前几日发现了几块上等温玉。”有人大着胆子提议。
“何姐,那个不好,不如金玉琴。”
…
王茵如表情不耐道:“你们别一股俗气,只想着金银,我们王家书香世家,今日以王家先祖诗词孤本为彩头,诸君觉着如何?”
那些提议的人脸上讪讪的,但还是有人同意了这个彩头。
“既如此,那第一局便以花、月、夜、人、风为令,一局五人,抽签选令。”王茵如道。
不一会儿,便有人抽好了。
胡一鹏自是参与了,抽到了“风”字。
“那小生先来吧,”胡一鹏打开了手中的字条,沉吟一会,道:“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林暗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