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肉计!
宁殇隐缓了缓神,没想到,容儿成长的如此快,也如此不惜代价,这样…也很好!
宁殇隐想了很多既欣慰,又心疼,最终下令:“左宗正本为宁氏宗亲,暗害皇女,削职流放;太女本为储君,为臣民表,却兄弟阋墙,不堪为长,不遵礼法,苔三十,幽禁宫中三月,无召不得出宫,罚俸一年;成阳公主嫉妒心强,放火纵伤,御下不严,念其也被伤,褫夺尊号、封地。”
…
前朝后宫得到消息后,议论纷纷,也有些墙头草倒戈上阳公主,只不过上阳公主居于霜竹宫,众大臣难以巴结。
而此事得利最大的上阳公主,宁逝容正端坐霜竹宫。聂离再一次进宫看望,正饮着茶,道:“嗯,这花果茶,不愧是贡品,品质颇高呀!”
西徒:“这也是殿下受宠才能得到。”
聂离撇撇嘴,不置可否,这花果茶背后的人,别人不知道,她知道是宁逝容呀。
聂离继续说:“这三皇女,算是出局了?”
宁逝容摇摇头,道:“不见得。只是一些外物没了,她又没有被废为庶人。”
聂离对结果不太满意,没想到,这三派,都没有太重的处罚,都是从轻发落。
宁逝容似是看懂了聂离的不满,解惑道:“这次我只是受了伤,并未被危害至死,自然是警醒一番即可;母皇又给予我如此大的权利,自然需制衡,不可罚的太过。”
聂离还是不服气的点了点头。
是夜,冷宫墙头,郁怀裳似是早料到宁逝容会来此独坐,随意坐在了宁逝容旁边,说:“恭贺乔迁之喜,恭贺升迁之喜!”
宁逝容微笑,说:“你是第一个如此真诚祝福我的。”
【聂离:我不是吗?
西徒:公主啊,这话好违心…】
郁怀裳:“是吗?那我很是幸运。”
宁逝容:“嗯,我回绝了母皇,我还在这住,离你近呀!”
郁怀裳:“啧,离我近吗?”
宁逝容好长时间不见他,颇有些想念,于是撩拨心起,道:“是啊,我就想离小怀近些,想时刻在你身边呢。”
郁怀裳有些不自然道:“咳咳,那我…”
看见郁怀裳这反应,宁逝容扭头偷笑,继续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小怀这么好看的人儿,自然住的近些才好。”
郁怀裳渐渐听这话有些不对劲,感觉出面前的人在戏耍他,不由得计上心来,缓缓朝她靠近,宁逝容说完后,猛地扭头,两人四目相对,热气喷洒,氛围暧昧到了极致…
郁怀裳喉咙动了动,强压下心中的欲望,说:“合作第一嘛,时时守着才靠谱,住的近也好。”
【神他妈合作,这么破坏氛围!】宁逝容心里的小九九没有得逞,略有些失望。
又听见郁怀裳接着说:“看小容略有些失望呀,难不成…你想做什么吗?”
宁逝容有些气急败坏,脚下一垛,羞恼道:“才没有呢!肯定是你心里想的太多!啊啊…”
宁逝容有些激动,房顶本就窄,脚下没有站稳突然摔下…
这时郁怀裳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手,可房顶瓦片被振,滑下“嘭”地碎了。
“快走!”郁怀裳轻呼,瞬间抱着宁逝容远离…
及时赶到的暗卫和侍卫,只看见了散落的瓦片,半天搜不到人影儿~
“头儿,这会不会是猫弄的?”
“切,怎么可能!哪家猫这么肥?”
猫?宁逝容?肥此刻手臂的伤裂开,郁怀裳正一脸歉意的为她上药包扎。
郁怀裳看着她烧伤的疤痕,心疼道:“答应我,日后…不能再用苦肉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