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们在,还请舅父放心。”
“你们跟着毅儿一路厮杀过来,”常遇春道,“我自然是信得过你们。”
“既然毅儿认识到了问题,这件事就接过去不谈了。”
“我欲下场舞剑,不知何人可与我对舞?”
“舅父,”李月道,“妾刚好想要和舅父对舞一曲。”
“月儿?”常遇春先是迟疑了片刻,而后大笑道,“好,那月丫头,你下场来!”
“毅儿,你多跟月丫头学着点!”
李月拔出腰间的佩剑,站到了大厅中央,一个规范的起手式,尽显飘逸的身姿。
常遇春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也拔出了佩剑。
“月丫头,”常遇春道,“我不打算留手了,你当心。”
说完,常遇春气势暴涨,如同暴怒的熊罴,强烈的嗜血感和威压敢令所有武力不到一流的人几近窒息。
而未入三流的任毅,被震慑的呆若木鸡,冷汗顺着脑门就流了下来。
“柳儿,”任毅道,“月儿她,可以吗?”
“谁都比你行,”扈柳依然不忘先怼一句,然后小声道,“我也不知道啊。”
“虽然月儿比以前要强了,可是舅父的气息,实在是太恐怖了。”
只见李月从容的现在中央,波澜不惊,浑身的气势如同傲雪寒梅,强盛身后,却无凌人之气。
二人几乎同时动身,剑锋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
常遇春的动作是大开大合,刚猛霸道,而李月则是灵动中暗含着一股坚韧之气。
二人战斗到第八十回合,李月力竭,佩剑被震落在地。
“大唐平阳昭公主,”常遇春道,“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起先,吾还以为是个荒诞不经的笑话罢了。”
“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李月笑了笑,这一笑,令常遇春也有点出神了。
然后,旁边的蓝飒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令常遇春很快就回到了现实。
“今天难得有人,”常遇春打了个酒嗝,道,“能让我练尽兴。”
“毅儿,你可真是好福气啊,那可是威震天下的平阳公主啊。”
在场的汉子们都不善言辞,憨厚的笑了笑,端起酒碗一口闷了。
任毅遂再次斟满一碗,一饮而尽,此时,厅中的坛子都见了底。
“多谢舅父关照。”任毅涨红着脸,道。
“嗯,长了点成色了,”常遇春道,“回去休息吧,多照顾点月丫头,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