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天下。”
“但是这个过程中我受到深入骨髓的痛楚,以及有五成的死亡概率,她问我愿不愿意。”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于是公主就渐渐消散了,化成一颗朱红色的丹药,出现在了我的手心上。”
“我直接把丹药咽了下去,之后,身体就像遭受了凌迟般,无一处不剧痛。”
“我心里念着毅郎,想着不能辜负公主的祭献,身体就不觉得那么痛苦了。”
“再后来,身子上痛苦的感觉消失了,我也醒了,就看见毅郎和柳儿姐在我身边。”
任毅紧紧的抱住李月,哽咽道,“真是天幸啊。”
“在榻上,我见你昏迷不醒,表情痛苦,我…”
李月轻柔节律地拍着任毅的后背,道,“好啦毅郎,这一切不是都过去了吗?”
扈柳强行忍住泪水,道,“月儿妹妹,我到现在还心如刀绞,哪怕你喊一声痛,我这心里也好受点…”
李月嫣然一笑,道,“我本来就是个小丫鬟,没这么娇贵的。”
“待我明天起来练力量的时候,看看这平阳公主的传承有什么过人之处。”
饭后,三人手拉着手走在花丛中间的小路上。
“月儿妹妹,”扈柳道,“我自以为我的容貌,足矣笑傲众妍了,可是和你一比,我还是自惭形秽。”
“那是,”任毅道,“也不看我月儿姐是谁?”
“再说了,平阳公主也是青史留名的美人儿,月儿姐要是不美似天仙,那才是怪事。”
“哼,”扈柳道,“这么好的一颗白菜,便宜了某人了。”
任毅笑了笑,随手折下了两朵小花,戴在了二女的秀发上。
三人席地而坐,看着满园的花朵出神。
“这样的生活,”任毅道,“多么惬意啊。”
“不知道中原百姓何时可以过上我这样的生活。”
“所以,”扈柳道,“主公不能老窝在这梁山上当山贼,得尽快打出去。”
“先这么窝一段时间吧,”任毅道,“条件不具备,强行割据只会招来覆灭。”
“这段时间我也看了不少文书,赵构那边称宋江、方腊、田虎、王庆为四大寇。”
“而我梁山附近,对我们梁山上的人似乎也没什么好感,这也是我想要微服去寻访的目的所在。”
“你是主公,我们梁山何去何从,你拿主意,”扈柳道,“我们就是你手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