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烟味和抽烟味更重。”
门“咚咚咚”三声，比心进来了。
“外门有位客户，要来看那套凶宅。”
“下次，别这么说，习惯了在客户面前说出来不吉利。”
比心朝李东吐了下舌头。
楚琴和李东一起出去了。
只见招待室里坐着一位年约五十的男人，却显得分外的健康。皮肤显得很有弹性。
“您好，您是位医生吧。”
“你怎么知道？”
男人微笑。
“一般医生，都很爱干净，人也很健康，皮肤也非常好。更关键的是你的手，特别嫩。”
“厉害，不当侦探可惜了。”
“谢谢夸奖，听说您今天是来咨询朝生的房子。”
“是的，刚好昨天看了下直播。”
“那价格什么的都了解了吧？”
“120万对吧。没有问题。”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要呢？”
“这几天要筹钱。大概一个星期吧。”
“好的，可以先付下定金吗？”
“不用了，反正没人和我抢。可以带我去看下吗？”
“好的。”
三人来到了房子，一开门。
“熟悉的味道，是不是有东西死里面了。”
“昨天我看了下发现没有。”
“要不查下吧。我是法医。下次来的时候希望没有这味道，我倒不怕，可我家人也要住。我平时回家也要洗得很干净才行。”
“好的。”
“不要打开窗户，闻下味道。”
“好的。”
楚琴跟法医在聊着，李东到处闻起来的，本来今天也准备要来闻的。
卫生间只有，清洁剂的味道，厨油烟味，主卧有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儿童的卧室，有一点味道，李东在床边闻下没有。在桌子闻下也没有，自己也是在这个房间做的恶梦，于是李东再朝墙上闻了下也没有。
这时天花板传来了剧烈的走步声。
李东朝上方的空调看了看。
拿起椅子站了上去闻了下，空调没有，但旁边的墙味道稍微有些重。突然他本能的想到会不会里面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