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时，萧怡刚洗完澡。
“看你直播好傻的样子。”
“没直播过嘛。”
“明明可以靠颜值，偏偏要戴口罩。”
“好奇怪，为什么我没觉得自己帅过。”
“往往越漂亮的人越没自信，你看看那些明星，在漂亮上的事上花的可不少。”
“这是什么原因？”
“人是适应性很强的动物，当你习惯了一个样子就会觉得平凡了。所以人觉得自己永远不完美。”
“你懂的挺多嘛。”
“因为我爱读经济学和心理学。”
“毕业还能读这种书的人真挺少的。”
“因为你没在这样的圈子里嘛。”
“你在吗？”
“我…当然不在，而且我也没什么朋友。”
“那么机智如你，用经济学想一想，我这套房子怎么卖出去。”
“证明它不是凶宅就行。”
“怎么证明？”
“凶宅嘛，不是让人难堪，就是让人倒霉要么让人惊魂。甚至…”
萧怡躺在沙发上喝着矿泉水，她不喜欢喝开水，而且大瓶的矿泉水，而且一天一瓶。这么接地气的女人，李东跟她在一起还是很舒服的。
“所以怎么办？”
“只要有人住进去，交了好运就可以了。”
“怎么证明？”
“比如住进去，中了彩票什么的。”
“能看到这好处，400万都有人买。”
“话说，你有遇到奇怪的事吗？”
“在那边睡难得做了个恶梦。”
“恶梦？”
李东不想谈这个话题。
“对了。刚进这个家时，里面有点臭，还有一点甜。可打开窗就没有了。”
“估计家里有死老鼠。”
“你怎么知道？”
“我闻过嘛。说不定你那梦就是味道引起的，人对死亡有天然的恐惧，哪怕味道也一样，就像去医院看到病人未死先哀的样子，就让人一觉不振。”
“话是没错。不过逻辑说不通，也不至于臭好几年吧。”
“想那么多干嘛，把问题找出来，一个个解决。”
“唔。”
“嘻嘻。”
“怎么了。”
“你没有大男子主义嘛。”
“你是说我不像个男人吗？”
“不是，而是你好像都不跟女人争论。”
“嗯。这是好事吗？”
“是好事，不过这样女人可不会了解你。”
“女人喜欢男人大男子主义吗？”
萧怡斜着头想了想。
“怎么说呢，只要大男子主义选择正确，女人会更有好感。但如果做错了就会很过厌了。”
“说到底还是结果论。”
李东想着前妻要离婚，也是因为自己失败了吧。
第二天，李东来到楚琴办公室。
“我看了你昨天的直播，表现倒是可以理解，就是对房产的知识还不到道。”
“确实，很多地方都说不出来，比如地板什么材质的，沙发什么款式的，设计的风格是怎么样的，这些我都说不出来。”
“你能意识到这些问题，就说明没白播。”
楚琴不禁点点头。
“另外，我有个问题，你去那里有闻到什么味吗？”
“你是指…”
“有点臭，又有点甜。”
“有一点，之前以为是什么老鼠之类的，但大扫除都没发现。而且味道很淡，开一点窗就没有了。客户也没反应这个问题。因为隔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