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被蒙蔽了双眼辩不了真假!
两个丫鬟告退后,余望舒虽有些为难,又无可奈何,她还是回了房间。
她为了让迟弦笙睡得舒适,帮他解了外衣只剩一件内衬,这样翻腾他也未见着他醒,当真是睡得沉。
她犹豫了半天,还是解了外间衣服穿了白色的寝衣,熄了灯躺在了迟弦笙旁边。她侧身面对着迟弦笙,昏暗中借着月光的余晖,她凝视着他。
“平日见着他文弱模样,到底有没有腹肌?”
余望舒不知自己脑子里冒了些什么奇怪想法,她自言自语的说着,竟想偷窥一眼这个男子,她有些好奇的伸了手去解平躺着的迟弦笙的衣服。
指尖触碰到他的衣领处,还未拉开衣服,迟弦笙迷糊着动了一下,余望舒羞红了脸慌乱收回了手,有些娇羞看着迟弦笙,他并未醒仍是沉沉睡着。
余望舒为自己刚才荒唐的行为感到难堪她有些戏谑自己:“怎么弄得我像个女流氓般,太猥琐了!”
余望舒自我嘲讽一句,背过了身不敢再看迟弦笙,在自己胡思乱想中她疲惫困顿睡去。
梦中,自己疑惑的腹肌竟看着了,模糊不清的场景里,她见着迟弦笙半裸上身,腹肌贲张,余望舒有些羞怯,她捂着眼睛又忍不住好奇从指缝里露出目光偷偷欣赏,那样子滑稽又可笑!
她嘴角勾起一抹痴傻的笑意,迟弦笙已然睡醒,瞧着她睡梦中的样子,被她花痴般的笑容感染得嘴角上扬,他手抻了头凝视着她,忍不住伸手轻抚她的面颊,眼中满满的爱意。
余望舒在痴笑中渐渐醒来,她睁了睡意朦胧的双眼,迟弦笙俊美的模样映入眼帘,她惊得瞪大眼睛慌乱坐起来背过身不敢看迟弦笙。
迟弦笙被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弄得迷糊,昨日不是她让自己留宿的吗,今日这样惊讶弄得像是被人算计了般,可能她不好意思了,迟弦笙心中想着。
迟弦笙坐起身来,他扶着余望舒的肩膀靠近她:“昨晚不是你让我留宿的吗?害羞了!”
余望舒有些羞怯拉开锦被离了迟弦笙怀抱下了床:“没有!”
余望舒只是简单说了两个字,迟弦笙笑而不语,她从来就是这样嘴硬,每次总是一副情场老手般撩拨人,可实际她明明害羞得紧,这个女孩当真是可爱,迟弦笙心中想着。
余望舒想着自己刚才那个荒唐又可笑的梦,不觉脸色微红发烫,她坐到梳妆镜旁坐下,拿了桌上梳子心不在焉梳理自己的青丝。
迟弦笙也从床上起来,不一会儿两个丫鬟进到房中伺候,他们见着两个人这番光景仍是有些惊异。迟弦笙看出他们的诧异,他心中便是知道,这些个丫鬟恐是又误会了,他在丫鬟的协助下更了衣。
他佯装镇定自若问道余望舒:“望舒,今日要去给人妆点吗?”
余望舒一面对着铜镜描眉打粉一面故作镇静回答:“嗯,最近应该都会去了,估计往后休假日子恐是不多。”
迟弦笙移步到她身边坐在她旁边瞧着她梳妆:“总也是忙,原是想着父亲近日应该会出去采买一批绸缎,我会与他一同去,若你能休息着,带你出去转转!”
余望舒无奈看一眼他,她何尝想如此,北晋王府做事哪由得她,她有些苦笑:“恐是难了,原本也没多少日子休息,出远门恐更是不行。”
迟弦笙挽了她的青丝有些心疼她:“你怎也是不听,也不知你为何如此拼命,我倒希望你如自己所说那般贪财好色便是好了,你这份营生做着也是没见着你休息几日,何苦为难自己!”
余望舒仔细给自己描着眉毛回应他:“玄之,你曾说过依我,按我的方式与我相处,如今你又是说这些。你不知道,在我们那里女子是和男子一样赚钱养家的,而且我是家中独女,父母也是从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