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来了?”
娘俩见村长恰好也在,刚好可以一起说。
“支书,今天来,是想商量下豆腐作坊的事情”,话还没说完,支书老婆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咋人来了也不知道进来坐坐,你俩大汉在外边没事,人家俩娃娃咋能受冻呢”,正打算说自己的计划,便见支书老婆,也就是莲花婶掀开厚帘子说道。
是的,在莲花婶眼里,这俩都是娃娃,天寒地冻的,要是冻坏了就不好了。
进到内室,房间里被拾掇的很干净。
莲花婶将阿果一把抱起来放到炕的最里面,给了她一把瓜子让她磕着玩。
阿果左右看去,正对门的个大炕,这年头大家都是在炕上坐着说话,炕上的被褥全被收到一边整整齐齐一摞放好。
墙上用旧报纸全都糊了边,窗户也糊了一层纸,既有隐私性又保温。
炕上放着一卷毛线,看上去像是谁的旧衣服上拆下来的,莲花婶正在织。
这年头这样的情况很正常,毛线衣小了的便拆了再重织一件,棉布的小了就在底部和袖口再镶一节继续穿;
要是原本就做的大了直接拆开以前留起来的部分也是可以的,只是颜色一块旧一块新罢了,没谁嘲笑谁。
不论哪件衣服,只要没彻底坏,都是缝缝补补又三年。
还没观察完便听大人开始说话了。
云竹在做豆腐的事情支书和村长都是知道的,不过他们一直以为是小打小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不过看今天来找自己的架势,不像是那么简单的样子。
支书和村长互相对望了一眼,眼中带着疑惑问道:“豆腐生意怎么了,我们看你做的不是挺好,村里有需要的人家都会去你那拿几块”。
云竹笑了笑说道,“目前来说都没什么问题,只是在想能不能借这个机会给村里创收”。
听到创收两个字后,两个经历过各种大事件,浮浮沉沉这么多岁月的老狐狸立马敏感了起来:“你仔细说说怎么个创收”。
接着云竹将她和阿果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和支书及村长说了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