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惊恐的看着他,努力摇头阻止他的接近。
“别……别这样……求你了,放过我吧,我错了,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白袍男孩带着哭腔语无伦次的道。
他们已经知道红袍男孩想做什么了,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清凉的水从盆子倒出,向两个人泼洒。
狗双眼变的更加赤红红,前脚上提,一下就抓到白袍男孩的衣服上,鼻息在脖子上闻着。
男孩还是把求生的希望留给白袍男孩,但是狗却看不懂,无情的把他主子的脖子彻底咬断,血液像流水一样流出。
那个太监也被狗彻底咬死,狗眼底的疯狂不灭,头一边摇摆一边撕扯,两个人的身体很快就撕扯的差不多了。
幽静的树林一刻钟后变得惨烈,人的嘶吼声渐渐消失,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只剩下猎狗啃声的声音。
一块碎肉掉在聂小风眼前,她知道她该走了,不能再待下去了。
她早就看惯了生死,面对眼前的闹剧,也只是摇摇头,轻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不是那两个人主动招惹人家,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放下挡在眼前的树枝,起身拄着自己唯一的拐杖离开这里,那个拐杖不能要了,一旦过去势必留下证据。
白袍男孩拿起一边的拐杖,听见树丛的动静追出去,只看见身穿松松垮垮衣服的背影,一瘸一拐的回到宴会。
忍住自己想要追过去的想法,自己现在不能过去,这一身脏污肯定会让他们发现端倪,手下意识的握紧了拐杖,也离开了这个地方。
聂小风在路上边走边想,如果自己拐杖被找到,那就说自己上茅厕被小孩偷走了,虽然理由蹩脚,但是他们也没证据证明自己曾经来过这里。
她可不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更没想过那个小孩能自己收拾现场,想想那双麻木的眼睛聂小风也不由打了个寒颤,那算是人的眼神吗?那和自己见过的猛兽眼神差不多,一副遇势待发的样子。
聂小风边走边思考,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宴会,宴会很是热闹,谁能想到在宴会背后黑暗的一面。
宴会还在举行,每个妃子和女子都在努力展现自己的才艺,就期盼着皇上能多看她们一眼。
“你去哪了?”聂父看见一边回来的聂小风问道。
“我出去转了会。”聂小风隐瞒了自己做的事,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父母知道还会跟着担心自己,这不是她想看见的。
“别乱跑,这宫里很乱的,可不比朝廷乱。”聂父不放心的嘱咐道。
聂小风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刚刚看到的一幕足以证明这话。
“宴会快结束了,你也别乱转了。”聂父还是不放心,拉着聂小风坐在他旁边。
“知道了。”聂小风乖巧点头。
“你怎么就剩下一个拐杖了?你另一个呢?”聂父问道。
“上茅厕给丢了。”
聂父狐疑的看着她,但见她一脸诚恳的样子也就压下心里不安的感觉,他有点后悔这次带聂小风出来。
宴会很快就到末尾了,每个人都上献了自己的贺礼带着差不多的贺词。
聂父聂夫人被皇上叫走,说有要事商谈,聂父让聂小风先回马车上等他们。
聂小风点头同意,走到半路时脑子像浆糊一样,晕晕涨涨的,眼前的路都开始产生重影,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耳边月竹的声音有点急切,自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身子一软,软倒在月竹身上。
“祈风!怎么回事?”一边的方秉文余光瞄到这边的不对劲,抛下还在谈论的人大步流星的走来。
“不知道,大人和夫人去面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