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父亲,我先退下了,江小公子我已经想好怎么罚他了,把他交给我吧。”聂小风手扣动着四轮车的木轮,低头心有所想,又抬头对聂父道。
“行,既然你有主意那你把他带走吧,看见就他我就满肚子火。”聂父气恼的转头,坐回桌案边,拿出一卷竹简翻看,不再理会他们。
聂小风拍拍竹月的手,示意可以离开了,江齐忙跟上去。
“你为什么要给我求情?”江齐问。
看着江齐一脸天真的样子她就想发笑,身体微微颤抖:“你觉得我在求情?”
“难道不是求情吗?,你父亲比我父亲严厉多了。”
江齐的父亲虽然是一个好将军,但是不算是好父亲,更何况江齐还是个庶子,除非江齐做事太过顽劣他一般都不会出面。
“当然不是,我想到了更好的主意。”
聂小风挑眉看向他,江齐只觉得背后阵阵凉风袭来。
“别杀我,我求你了,我怕疼。”江齐立刻就服软了,带着略微的哭腔道。
“谁要杀你,你知道王子异吗?”聂小风看见他这幅窝囊样就高兴。
“王子异?你是说江湖第一剑客?”江齐惊的张大嘴巴。
王子异的名号在江湖上无人不晓,他十九岁的时候一声威名就传遍大江南北了,当年各路帮会众聚长重山举行比武大会,王子异就是当时的一匹黑马打过各路高手荣登榜首,和他打过的人不是身死就是半残,在后来就莫名其妙归隐了。
“你知道啊,知道就好。”
“你怎么会认识他?他不是归隐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从江齐口中吐出,一路上喋喋不休说着自己对王子异的崇拜之心。
回到自己房间,江齐还在说,聂小风冷声道:“闭嘴,再说话帮你把嘴缝起来。”
江齐打了个冷颤,瑟缩在一旁不再敢说话。
聂小风把轮椅推在桌案前吩咐竹月研墨,他自己拿起一张纸张铺开,江齐也十分有眼色的将镇尺放在上面。
看着她拿起旁边的毛笔写下一行字,字数不多,每个字都干净利落,等写完后她轻轻在上面吹了口气让墨水干透。
“去取个信纸。”
“是。”
竹月转身在书架上寻找,江齐又有点不老实了,在纸上努力辨别自己认识的字。
“你写的这是什么?”
“推荐信,你不认字?”
江齐脸一红,摸摸脖子,不好意思的道:“我在学堂都睡觉了,没有认真听夫子讲课。”
聂小风皱眉,又在上面添了几笔,等竹月拿来信封,将纸张折好放进去递给江齐:“从明天开始前南城竹林深处,有一个竹屋,把这份信给他,让他教你武艺,每日申时回来,我教你学字。”
“我……我能见到王子异了?”江齐有点激动,夺过信封在上面狠狠亲了一口。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得帮我做事,不能背叛我,不然我第一个杀了你。还有,你要是放弃我也会杀了你,这就是惩罚。”
等她说到最后一个字,江齐被吓的这封信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现在反悔现在就杀了你。”聂小风慢条斯理的整理桌子上的东西,重新拿出一张纸开始练字。
江齐站了一会,脑子里不知道思索了些什么,站直身体道:“我以后都听你的,你的腿都是我害得,还不计前嫌的对我这么好,我看你一点也不像奸臣,你以后一定会对别人……”
“知道了知道了,下去吧,明天有你吃的苦。”
江齐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像说不完一样,越说还越来劲,眼睛都快红了。
“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