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了。
从他的角度来说,他只是在付琼单身的时候去她的家里,诱惑了一位娇弱无助的年轻小姐。当然还有她视财如命、掌控欲极强的母亲。
身后男人的呼吸逐渐平稳,她却没了睡意。
她想起婚礼那天,赵西臣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进入会场。站在台下注视着她和厉洛城,轮到她给厉洛城戴戒指时,台上的她忽然对上了台下的眼睛。赵西臣眼角含泪,出现在了她的婚礼上。她觉得他肯定失望透了,一时间脑子混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厉洛城注意到她的反常,不等她动手,直接伸着无名指把戒指给自己戴上。拉住她的手,用力攥紧,好像怕她下一秒就要消失一样。他也认出了台下的赵西臣,查他资料的时候看过照片。他瞥一眼身旁的付琼,见她眼泪都快落下来了,差点要爆发。
好在厉洛森看出了他的愤怒,给身边的保镖使个眼色,把赵西臣请了出去。否则他很难保证他的弟弟不会发疯,在众人面前给厉家丢人。
之后他强颜欢笑,像平日里那样跟爷爷撒娇,求着放自己回房间。姑姑说他是第一次做新郎等不及想洞房,他笑着默认,其实是再也不能忍受作为男人的尊严被践踏。
厉洛城迫不及待地要得到付琼,他不接受自己的妻子在他们的婚礼上,为另一个男人哭。所以他没心疼她,二十多年来学会的怜香惜玉的本事他都不想用了,占有欲冲昏了他的头脑。
屋外的枣树又被重新种了回去,风一吹沙沙作响。
东国时间傍晚六点,林叔端着一个大托盘,敲响了两人的房门。
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