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分享我们的私人感情。”
陆枭在那个女老师不知好歹之前先行打断，“诸位还需要什么吗？我让人送。”
他偏头看向虞黛，“新空运来了热带水果，吃吗？有你喜欢的芒果，我让后厨给你准备。”
虞黛点点头，“大家一起吧。”
陆枭点头，朝穿梭在雪地里的服务生招了下手，吩咐几句后十分淡定的给虞黛烤鳗鱼。
“陆教官是这里的老板？”柯琳问出大家心中所想。
“合伙人。”陆枭淡道，手下动作稳准狠的制服扭动的鳗鱼，在一群玩柳叶刀的人前也不显逊色。
“我拆。”虞黛接过他手里的刀，“这个我在行。”
“我比你在行。”陈岱生冷不丁打破餐桌上冷寂的气氛，“你当年没我考的高，外校的师妹。”
话题岔开，饭桌上又热闹起来。
雪地点灯，众人准备散了。
开车的都喊了代驾，虞黛坐的陆枭的车。
回程路上，虞黛偏头靠在自己胳膊上，痴痴的凝望开车的人。
她喝的不多，但车内暖气热烘烘的，烘的她脑子不太清醒。
“看什么呢？”陆枭问。
“……”
虞黛没答，只看着。
“累了先睡会儿，到家我叫你。”
陆枭从车后座拿了小绒毯放到她腿上，“搭着点，别感冒了。”
“等等。”虞黛抓住他指尖，酝酿着说什么。
忽然，陆枭脚下一个急刹车，惯性带出他的指尖。
“怎么了？”虞黛顺着他视线看向前方。
昏沉夜色里，三两行人疾步前行，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没事。”陆枭敛回视线，重新启动汽车，“看错了。”
虞黛点点头，继续靠着车门。
但酒意已退，她不知作何。
“刚刚想说什么？”陆枭伸手给她理好腿上的小绒毯，“嗯？”
“忘了。”虞黛偏头将视线挪向窗外，沉默着。
陆枭看她一眼，没说什么。
很快，黑色轿车停在她家楼下。
虞黛轻咳一声问：“上去坐会儿？”
“这么客气。”陆枭失笑，“黛黛，我是陌生人吗？”
“不去算了。”虞黛径自下车。
“这脾气。”陆枭拎着从山庄打包回来的蛋糕，下车跟上，“最近越来越矫情了。”
“哇，你这句话换个男人说我肯定能气死。”虞黛白他一眼，“不过从陆教官这种钢铁直男嘴里说出来，我竟然觉得还挺正常的呢。”
阴阳怪气。
“我喜欢。”陆枭拉住她手，“在我这里想怎么矫情都行，黛黛，别放开我的手。”
“陆教官现在说情话都是一套一套的。”
“只跟你说。”
虞黛：“……”
她不敢看他，只能被他握着手往电梯走。
电梯上升，停下。
虞黛停在家门口，小声嘀咕道：“先放开，我输密码。”
“不用。”陆枭从绿萝盆下拿出备用钥匙，三下五除二的开门，“好了。”
虞黛：“……”
“放开，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渴。”
“那我去换衣服。”
“不用，你穿这个好看。”
“那我去卫生间。”
“我……”
“陆枭！”虞黛发脾气了，低着头把握着自己手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让你上来坐会儿，没让你得寸进尺。”
“哦。”陆枭语气失落下去，听到虞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