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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柯，你就别生气了，她哪儿比得上你，你看她长得那狐狸精样哪儿像个学医的，你就别生气了。”
“对对对，你看她才二十七就能在复大教书，一看就不是什么走正规渠道的人，你何必跟这种睡上去的人计较。”
“我那天去主任办公室还听到复大准备聘她为终身教授，你想想，她这年纪，国内哪儿有先例，肯定是用了手段的。”
“你真的听见了？”柯琳偏头问，“你不会听错了吧，她才刚入职多久，也没有什么特殊贡献，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推荐？”
“对啊，所以她肯定是用了不能见人的手段的啊，而且她家关系多硬啊，咱哪里比得上。”
柯琳蹙了蹙眉，擦干手，笑出一声：“是啊，我们是比不上，走了，团建还没有结束呢。”
卫生间的门关上，虞黛推开里间的门走出来，心里啧啧两声。
终身教授。
她担不起？
嗯……她挺担得起的吧。
洗干净手，口袋手机正巧振动，她接起电话，“喂，有事？”
“黛黛，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冷漠。”
仇韫抱怨道，转瞬声音又振奋起来，“你要看安安吗？她可棒了，会喊人了。”
“安安，喊姨姨。”
“姨姨。”软糯糯的女宝声传出听筒，虞黛抿了抿唇，态度温和下去，“怎么了，说吧。”
“没事，我申请了一天的假期，可以跟你吃饭吗？”
仇韫怕她不答应，又说，“我们所长说多亏了你的帮忙，让我把研究所的礼物带给你。一起吃个饭吧，黛黛。我不把陆枭还给你了吗，你还在生气吗，别生气了好不好。”
“仇韫。”虞黛无奈的喊一声，沉默片刻说，“时间位置发给我。”
“嗯嗯，那我先挂了。”
仇韫挂断电话，虞黛握着手机往雪地走，路过射击馆的时候她偏头往里瞧了眼。
轻而易举的，她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3环。”机械女声冷漠无情。
虞黛微怔，下意识停下脚步。
“2环，5环，3环……”
机械女声连续播报，虞黛不知道为什么就走了进去。
她是熟脸，前台没有拦她。
虞黛没有往里走很远，到拐弯处时便已经停下，静静的站在原地望着那个不服气的背影。
很快，陆枭手边的气枪子弹打完，他回头准备吩咐工作人员再给他备齐，却看见远远望着他的人。
“团建结束了？”
他搁下气枪，擦着手走过去，见她视线似乎没在自己身上，回头瞧一眼，漫不经心的笑一下，“没你厉害了，给我时间多练练。”
“一起过去吃点？”
虞黛岔开话题，“你的贪图美色的爱慕者很烦呢。”
“你吗？”
“我？”
“行行行，我爱慕你。”
还是这样骄傲的小脾气，她没有变。
“对了，仇韫跟你说她休假要带安安出来的事吗？”
虞黛低头查询着仇韫给她发的餐厅位置，随口问道。
“说了。”陆枭怕她不放心，又说，“她现在生活很干净，不用怕。”
“我没有怕，只是不喜欢她。”
虞黛对仇韫最大的认知是两面三刀，可能她有悲惨的过去，但她无法站在她的角度思考问题。
“不喜欢就拒绝她。”陆枭淡道，“不用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她能有现在这样安稳的生活已经是她的福气了。”
“可是我答应了。”虞黛无奈道，“我离开云滇之前看过她的资料，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