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对魏朝律法很是熟悉,这事就交给王管家处理吧!”说完,洛王就绕开云初然,背着手,怡然自得地走了出去。仿佛再多停留一下,决定就会被动摇一般。
“欺骗王室,按魏朝律法是要吊起来杖责二十。看在云小姐事出有因,主动认罪,态度诚恳的份上,就改为伏在凳上杖责二十吧。来人,把人拉下去……”
“王管家,你等等,我有话说……我真的不打算欺骗王爷和你的,你看,和你们相处不过三天,我就把什么都告诉你们了,这足以说明我是非常敬佩你们的为人的……而且,我也相信王管家是个真心为王爷着想的人,要是王爷在府里杖责奴婢的消息传了出去,恐怕对王爷的名声不太好,而且,也令诸多下人们心寒啊……”
说着她不着痕迹地拉了拉王管家的手袖,趁机朝他手里放了一件东西。
王管家欲怒,难道他看起来像是见钱眼开的人吗?
正欲将手中之物扔出去,才发现手感不对……赶紧收入了袖中。
“云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请把这个交给洛王,他会明白的。放心,他不会责怪于你。”
说完,云初然趁着王管家发愣的功夫,转身赶紧朝住的地方折返回去了。
一边庆幸的同时,一边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几近虚脱。伴君如伴虎,虽然洛王不是王上,但是他老子是呀,想要她的一条命,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
心里难免有些凄然:“这样的日子里外不是人,何时是个头呀?何时才能救出父亲呢?”
都怪盛王,出的什么馊主意,让她改名换姓来洛王府当丫鬟,现在露馅了吧!
还有这个洛王,看着笑眯眯的,挺阳光一个人,咋那么心里黑暗呢。逼她说出了实话,却不肯帮助她救出她的父亲!
想想就觉得生气。
但是,生气归生气,还是得想出有效的办法才行。希望今天放在王管家手里的东西,能够管点用。
折腾了一上午,经历了惊惧与恐慌,她着实累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盯着她的睡颜看。
“啊!”她一睁眼,看到一个个离她很近的脑袋,惊叫一声,睡意全无。
“别怕,同是女人,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女人眉毛描得极为精致,嘴巴涂得通红,微微笑着,却让云初然想到了“血盆大口”四个字。
“你是谁?”云初然一边说着,一边往床里缩。
“云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咱们前几天才见过面,就不记得了吗?”
“你是……洛王的妃子,那天在亭子……”
“妾身名叫沈薇薇,虽然同为女人,但是女子的命运各不相同。妾身出身不好,到这府里也时常被冷落,所以才会一步走错,还希望云小姐嘴下留情……”
“你的意思,我不明白……”
“听说云小姐交给了王管家一只耳环,我不知道是恰好是妾身恰好丢失了的那一只?”她的目光灼灼,大有追根究底的味道。
说实话,云初然对这个女人并无好感。别的不说,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和孙钰宁那种人渣搅在一起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敢拿着一只耳环来兴师问罪。
“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我敢肯定那只耳环不是你的,而是死去洛王妃的,至于为什么会在我这里,是孙钰宁那天为了活命交给我的……其他的你自己去问洛王吧。”
云初然明显看到沈薇薇松了一口气。
她无意插手别人的家务事,所以盘算着怎么将她赶走,却听沈薇薇道:“听说,云小姐急切地想要救出令尊大人,其实何必舍近救远呢,只要你放了孙公子出去,和他父亲孙太保一说,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