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想死,就老老实实按照我说的做。”云初然气定神闲,严肃认真。
“好好好,一定,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我问你,可知道我母亲的下落?”
“你母亲王氏,被云初夏的母亲,不,姨娘,也就是柳茹香派人掳走了,现在应该被卖进了卫城的青楼……”
“什么?她那么大年纪了……你们,可真是下得了手啊!”原主的情绪被调动起来,云初然“噌”的一下站起来,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能亲手撕了柳茹香。
“这跟我没关系,真的,他们让我帮忙联系买家,我觉得这事太缺德,就没插手……”
“意思是,你还算有点良心?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偷偷拿走我父亲的画,还嫁祸于我?”
“这是云初夏出的主意,她说你比较愚笨,不会发现的,被你爹训斥了你也不知道反驳,所以……”
“小草,掌嘴!”
云初夏忍无可忍了,给小草递过去了一把竹片做成的扇子。
“啪啪啪啪啪……”
小草护主心切,打得很用力,没过多久,孙钰宁就像吃了人肉一样的满嘴鲜血……
“云……不,刘姑娘,求你了,放了我吧,如果放了我,我可以帮你教训云初夏,还有,我可以帮你救出你父亲,我还可以娶你……”
“闭上你的臭嘴!小草,狠狠地打!”
这货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好像天下的女子都稀罕嫁给他似的。
“你且说说,你打算如何帮我救出我的父亲。”
“这话,可不能这么大声说。”孙钰宁左顾右盼,故作神秘,刻意压低了声音。
“我让你说!”云初然大拍桌子,响声震地,将孙钰宁直接吓趴到了地上,钻进了桌底下。
“拖出来,用刑。”
不知道这个夹十个手指的刑具是谁发明的,云初然也不讲究,把王管家给的刑具统统给孙钰宁用了一遍。
“现在,可以说了吧?”
看着渣男已经九死一生,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完整的皮肉,云初然才缓缓开口。
“好,好,我说……你要尽快见到太子,然后把情况跟他说清楚,证明你父亲,不,云初然的父亲是被陷害的。”
云初然白了他一眼:“太子是那么容易见到的?就算见到了,凭我一张嘴说,太子就相信了?”
“不,当然不是。你见不到太子,洛王可以,只要他愿意。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证据,就是有一块玉佩,可以证明那天给吴王画的人,不是云丞相,而是另有其人。”
“玉佩在哪里?”
“玉佩在我家,我父亲留着。”
“哼,看来你们已经蓄谋已久,真是罪大恶极!”云初然生气极了,但是又恐隔墙有耳,不宜说太多。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想你云家得势的时候,那可是鼻孔朝天,根本不把我孙家放在眼里。如果你想要拿到那块玉佩,就赶紧放了我,跟我回去拿。见不到我,我父亲是不可能交出那块玉佩的。”
“小草,把他继续交给大白溜着吧,咱们走。”
“救我啊,刘姑娘……啊……”
她,云初然,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心理学研究生,可不是目不识丁的花痴,怎么可能因为你的几句话就放虎归山?!
而且,拿到玉佩,不只有放虎归山这么一条路子。
当天,云初然就悄悄放出信鸽,给盛王府送信,恳请盛王帮他去取回玉佩。
而她,要找机会出去,寻找她的母亲,王疏影。
洛王书房内,洛王正与管家王志查看一只信鸽。
“你这么明目张胆地截下她的信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