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明月撇撇嘴,手里的针一直没停,“你可知道黑水的国丧还有几日结束?”
杨瑜略想了想,“最多也就是七八日了。”
陆明月看看天色又摸出一些药递给他,“你把剩下这几个的针扎上,我有些事去办。”
“师爷爷要做什么去?”
一脸毛胡子的师爷爷整了整衣袍,冲他浪荡一笑,“臭小子管的还挺多,你师爷爷我要去泡妞,要不要一起?”
此话一出地上坐着的伤兵都不怀好意的哄笑,杨瑜略红了脸怒斥,“笑什么笑!我师爷爷正值当年,这是正常需求。”
陆明月翘着胡子拍了拍某大夫的头,“好徒孙果然上道。”
说完支愣着瘦弱的肩膀,大摇大摆威武雄壮的去了。
主帅营帐
陆明月从士兵口中得知那人还没回来,于是便提出先进营帐等一会儿。
这外面实在太冷,那男人帐篷里可是有炭火,她才不要傻兮兮在外面等。
守卫的士兵当然不同意,然陆明月直接从怀里摸了块玉佩出来。这块刻着“齐光”二字的玉佩是她出门特意带在身上的。
门口的兵士脸色一变,站姿都瞬间恭敬,忙掀了帘子让人进去。
那是主帅的贴身之物,那块玉佩意味着什么,他们这些常年跟在身边的人自然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这个风医士竟会有如此待遇。
空荡荡的营帐里,陆明月站在火盆边烤了一会儿,那人依旧没回,便百无聊赖东瞅西看,最后瞅着篷内的木质框架发了会儿呆,干脆摸出一根较粗的针对着这一掌宽的架子投飞镖玩。
百发百中甚没意思,小妮子索性闭了眼盲投,果然这下没中,于是饶有兴致去寻落地的超大银针。
没想那针竟没了踪影,遍寻不着就蹲在地毯上一寸寸查找,然针没寻到,却在男人睡觉的榻下发现了一个放的极为隐蔽的乌黑小罐子。
那罐子只比拳头大上一些,陆明月弯腰拿出,兀自猜测用途。
难不成是个唾壶?
可唾壶一般都是放于桌上,哪有藏与榻下的。
榻下藏的只能是夜壶,可这若是夜壶,也太小了些。
揺了揺,里面似有东西。
“难不成藏的银钱?”
嘟囔着好奇打开,哪知刚把盖子掀了一条缝儿,一股腥臭之气突然蹿出,陆明月差点没丢了手里的东西,赶紧盖严。
“呕!这男人藏的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