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了！
每次从赵恒山那里听到关于陈牧的事，总是一次比一次惊艳，一次比一次妖孽！一次比一次离谱！夸张……
“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通天灵脉一事，也是圣子大人的手笔？”柳玉蝉一席话，全场沉默，闭嘴。
惊骇之意，犹如翻江倒海。
如果放在之前，他们或许会立马否定。
但眼下，听到这种事，貌似确实是他陈牧能干得出来的。
“罢了罢了，无须在意。”赵恒山摆摆手，一副看开的表现。
关于陈牧府上，又多了个大帝奴仆的事，决定暂时藏在心里。
担心吓到眼前这些人，彻底毁了他们的道心。
修炼？还修炼个屁啊！
自己努力一辈子，自以为走到了终点。
现在看来，连人家的起点都还没看到呢！
远在天涯海角……
“哦对了！”离开前，没走几步，赵恒山又停了下来，“我打算将第九无名峰，取名为青云峰，赐给他做府邸，你们可有意见？”
“没意见！没意见！”
“不敢！不敢！”
“宗主说笑了。”
众人连忙摇头摆手，否定起来。
这脑袋，活脱脱摇成了拨浪鼓。
他们心知肚明，赵恒山这是想多多少少提升一下陈牧的身份，好应对外界的流言蜚语。
这么大的人物，只做个圣子，确实说不过去。
是时候该晋升为长老了。
而且还是百长之首！
一人之下？
开什么玩笑！没有一人之下，有的只是万万万……人之上！
要惹到他不高兴，整个苍玄界被灭亡也并非不可能。
至于这宗主之位，不是赵恒山不想给，而是先前，陈牧明确表示过，没兴趣。
对经营宗门，整天处理各种事务，毫无动力。
很快，关于陈牧成为百长之首的事，便在整个青玄宗传开。
长老之间，都没有意见。
他们这些做弟子的，更加不可能有意见。
哪怕陈牧下一秒坐上宗主之位，他们照样觉得合情合理，甚至屈才了。
“就是不知道，圣子大人在成为青云峰长老后，会不会向其他长老那样，开门，招收弟子？”
“我靠！圣子，不，陈长老要是收弟子的话，我绝对不会犹豫，立马放弃真传身份，跑去投奔他！”
“别想了，陈长老的弟子，你确定是一般人有资格染指的？”
“就是就是，人家府上遛狗的下人，都是准帝起步！”
“……”这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之火，转头便被人一泡尿给淋灭。
深刻认识到自己的不足。
确实过于异想天开。
无法反驳。
对比苍玄界，青玄宗的举国同庆，欢天喜地……
苍灵界这边，此时此刻，却是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