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难道也是您……”柳若水率先问出心中的疑惑，想要寻求答案。
除了陈牧以外，似乎也想不到，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做出，更改通天灵脉这种事。
毕竟，她已经亲眼见过，陈牧打破一个个纪录，刷新一个又一个历史……
令所有大众眼中的不可能，变得更加无法实现。
万古第一人！
这么形容，绝对不过分。
柳若水问出了洛寒秋同样想问的话，不再开口，火焰红唇紧闭，盯着陈牧，耐心等待答案。
“不错，我更改了灵脉走势，如今，咱们苍玄界在通天灵脉上游，而他们苍灵界，则处在下游。”
“所享受到的灵气，估计只有之前苍玄界的一半。”陈牧口吻平淡，波澜不惊。
仿佛在述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对于柳若水，洛寒秋二人来讲，这件事，却是立马在心中，掀起了一重又一重的大浪！
难以平息！
实在太令人吃惊了！
他们第一次听说，见证，原来灵脉……还可以更改！
主人果然绝世无双！
而在另外一边。
柳若水的师尊，柳玉蝉等一众青玄宗长老，因为觉察到灵气暴涨，灵脉更改的事，纷纷赶来宗主殿。
本想听闻，赵恒山对于此事，能有何见解。
谁曾想，竟看到他坐在宗主椅上，歪着身子，用手撑住额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
可这表情，又布满黑线，宛如见了鬼一样。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犹犹豫豫，到底该由谁去向宗主大人提起关于灵脉的事。
总觉得赵恒山似乎心情不太好，现在开口，会不会……不太妙？
最终，还是柳玉蝉鼓起勇气，上前一步，拱手道：“宗主，我等察觉到通天灵脉被更改，苍玄界的灵气，似乎提升了十倍不止！”
“哦……是嘛……这样啊……”
“……”赵恒山的回答，听得柳玉蝉，与她身后一行人，满头雾水。
明明是那么大的事，赵恒山怎么一副完全不惊讶，不在乎的表现。
难道说，他早已知晓此事？
“宗主，您难道提前就知道，灵脉会改变吗？”柳玉蝉再问。
倘若真是这样，赵恒山会是这么一副过度透支，仿佛被榨成人干的表现，那就不值得奇怪了。
赵恒山并未着急回答，而是摆正身子，佝偻着腰，十指交叉于身前。
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问，“你们说，这世上真有人能做到，二十岁出头，便证道大帝吗？而且远超前人。”
“这，以我的阅历来讲，恐怕很难，不，应当是绝对不可能实现。”
“是啊，根据苍玄界的古书记载，哪怕是最强的那位大帝，成功证道，也花费了足足八百年的时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有人理性分析，有人直接一口否定。
反观柳玉蝉，薄唇轻启，欲言又止，似乎想到什么。
最终还是开了玉口，确认问，“宗主，难道，那位以星辰证道的大帝，是……圣子？”
这话虽然是柳玉蝉亲口说出来的，但，她自己也很难相信。
赵恒山抬起头，鼻孔出气，然后重重一点头。
“什么？！”
“这，这怎么可能？”
“圣子，圣子居然证道大帝了！”
“那位星辰大帝，竟是我们的青玄圣子？二十岁的大帝？天呐……”
这会，他们这些人脸上的表情，心中的想法，与赵恒山相比，其实并无多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