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再说。”
“看啥看,莫非你要管?那黑小子是正是邪都没数,可不能瞎管。”
“别烦,你要走你走。”
当梅欢欢喊“飘蓬救我”,辽东鹤要下毒手之际时,李珊瑚便窜了出去,王小二只得跟了出去,提醒道:“南不倒,老前辈可不怕你的南海剑法,不得无礼。”
王小二的“南海剑法”说得很响,“不得无礼”说得很轻。
李珊瑚明白,王小二要自己扮成南不倒,是提醒自己,要用南海剑法,这样,他又可以扮演柳三哥了,吓吓辽东鹤,不失为是个好办法,若论真实功夫,看来,咱俩的确不是辽东鹤的对手。
李珊瑚将使了一半的祁连功夫,中途硬是变成了南海剑法,喝道:“看剑。”
长剑一撩,一式“惊涛掠岸”,向辽东鹤膀子上卷去,辽东鹤的“极痛死穴”点穴法只得收回,向旁一仰身,人便飘到丈把开外的一块钟乳石上。
李珊瑚捏个南海剑诀,全神戒备,守在梅欢欢身旁。
王小二脚下一点,飘到李珊瑚跟前,嗔道:“不倒,怎可对辽东前辈如此无礼,辽东前辈可是成名英雄,看看,他老人家有多谦让,根本就不屑与你这种后辈晚生动手。”
接着,王小二转身面对辽东鹤道:“辽东前辈,多怪晚生柳三哥对南不倒管束欠严,得罪前辈之处,望前辈大人大量,多多包涵。”
辽东鹤眨眨眼,道:“咦,你是柳三哥。”
王小二道:“晚辈柳三哥给辽东鹤前辈请安。”
说着,王小二不卑不亢,彬彬有礼,抱拳一揖。王小二学柳三哥的范儿已熟门熟路,分寸拿捏得不偏不倚,恰到好处。
辽东鹤将信将疑,道:“你真是千变万化柳三哥?”
王小二微微一笑,道:“是,真是。不过,千变万化谈不上,七十二变还是能对付的,其实,全是些投机取巧的小聪明、小玩艺儿,跟前辈的一飞冲天根本就没法比,那可是真功夫啊。”
这几句话,说得辽东鹤心花怒放,不过,他依旧心存疑虑,道:“柳三哥,今儿的事,你来评断评断,那个倒在地上的黑小子,是你把兄弟丁飘蓬的朋友,前些天,老夫两个徒儿冒犯了他,他竟将老夫两个徒儿各割下一只耳朵,一共两只,今儿,叫老夫遇上了,老夫要讨还公道,要割下他两只耳朵,你说,老夫割错了没有?黑小子竟要与老夫拼命,并烂骂了老夫一通,老夫恼了,把他打翻在地,要取他性命,你说,这事儿是谁的错?”
梅欢欢道:“当然是你错,柳三哥,快帮我把这老头子打跑,最好,把他做了。”
王小二怒道:“闭嘴,你有完没完,要不是看在丁飘蓬面上,南不倒也不会出来揽这个活,我也懒得管你的事,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最好别说话,你一说话,事情就糟,这儿不是你说话的地儿,明白么,最好哑吧了,再不成,我叫南不倒用臭袜子把你的嘴堵上了,免得你再来挑事儿。”
梅欢欢知道厉害了,原来,柳三哥生起气来,脸色也不好看啊,若是柳三哥南不倒真生气走了,我被这老东西点了极痛死穴,那就惨了,她道:“好好好,柳三哥,我听你的不行吗,你叫我不说话,我就不说话。”她闭上眼,咬紧嘴,躺在地上,再不敢多嘴多舌。
心道:前不久,真南不倒被南海药仙劫走了,这个南不倒肯定是假货!这个世道,假货越来越多了,这个柳三哥呢,说不定也是假的,不是说柳三哥被做掉了吗?即便没被做掉,也肯定受伤了,怎么看不出一丁点儿有伤的样子呢?明明是一个鲜龙活跳的人呀,多半是假三哥。要真是假三哥,这人胆子也太大了,这趟混水,可不是好淌的,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