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内忧外患。若是大业未定之时将杨家连根拔掉,唯恐军心不稳,蒙古鞑子想一举侵占中原,就必先拿四国国力最强的西楚开刀,到时举兵东下,难保大王……”
项籍挥挥手打断少女言语,笑道:“孤知晓了,阿虞果真聪明伶俐,此事容我考虑一二。”少女这才闭口不言。
不等多时,帐外传来一道雄厚嗓音。
“臣杨昭求见大王!”
项籍朗声道:“大柱国请进!”
从帐外缓缓走进一银甲将军,见得此人身高七尺有余,眉毛浓淡有秩,眼眸清亮中正,让人瞧去只觉正气凌然,杨歼疟与此人便有七八分神似。
杨昭进入账内,单膝跪礼:“参见大王!”项籍笑道:“大柱国请起,杨老将军一事孤实在是悲痛不已,你且放心,孤势必要将那贼人千刀万剐替老将军报仇雪恨!”
项籍身后少女知事的悄然离去,项籍下令道:“来人,给大柱国赐座!”
话音刚落,便有仆人抬来圆凳,杨昭道了声谢也不见坐,依旧跪在地上。
“人有生老病死,亦有祸兮旦福,大王不必为家父过于哀痛。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蒙古游骑的侵扰。”
项籍面露一丝厌色,不过掩饰极好,杨昭并未察觉出来。
“依大柱国之见,孤如何是好?”
“既然蒙古鞑子以游骑侵扰,我们便以红枪轻骑反击,再派出游弩手进行小范围的骚扰。”
“不错!此事就按大柱国说的办!”
杨昭还未领命,就见项籍站起身,脸上虽满是笑意,但眼中杀意难掩:“大柱国,孤要提醒你一句,梁山一事孤自有打算,就不劳烦大柱国劳神费力了。”
杨昭冷汗直冒,却面不改色:“臣领旨!”
北魏钱塘江,林冲鲁达二人快马加鞭,身后百十号的风雪龙骑乌泱泱追来。
林冲紧握手中铁枪,怒道:“这项籍当真是个小人!师弟,你可有了脱身的法子?”
见的鲁达一手拿住禅杖,一手紧握缰绳,喝道:“早年间在五台山当和尚时,曾在这的瓦罐寺看过菜园,想必也快到了,师兄且跟我走,我知道一条小路可让我二人暂时躲开他们!”
二人当下左拐右绕,风雪龙骑本就是重骑,虽卸掉了些许的器物,可身上依旧披挂着银亮铁甲,很难追上林冲鲁达胯下的宝马玉狮子,暂时是不见二人踪影。
为首的百夫长一勒马缰绳,身后百骑齐刷刷停下,百夫长厉声道:“传我号令,分成四队分头去找!”
再说林冲鲁达二人跌跌撞撞到了瓦罐寺,说是寺庙倒不如说是个狭小院子,院子久未打理,破败不堪,入了主庙,庙内佛像缺漆少块,二人紧锁大门,坐在枯草上歇息。
鲁达抬头环顾了一圈,心中感慨良多:“当年自己一腔孤勇,三拳打死那恶贼,上五台山剃发为僧逃躲官兵追捕,若不是主持被奸人所害,恐怕也会在这小菜园里安度余生。”
林冲见他沉思不语,问道:“师弟,你在想甚么?”鲁达站起身,微微凝起了眉头。
“师兄,追兵迟早要找到此处的,我有一计……”
林冲忽地从地上弹起,怒喝道:“鲁达!你知道你在讲什么?!”
鲁达也不急,双手负后:“师兄,必须有个人得拖住他们。你文韬武略样样比我鲁达强,梁山还等着我们回去报信,天下百姓还等着呢。”
“不行!要死也是我这个做师兄的死!”
“师兄!你且看这是什么?”鲁达说罢从佛像后拿出了一幅画卷,展开一看,林冲奇怪道:“这不是一幅江上观潮图么?可是你当年所作?”
鲁达笑道:“不。是主持他老人家藏着的,我到今日才找到。你再细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