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老的积蓄,这才安顿下来。直至今日,穆艾上城采购,见到当今状元正是自己的张郎,这才有了种种事端。
再回酒楼,杨歼疟听闻此事气的是双眼发红,将手中酒杯狠狠摔碎,哇呀呀大叫道:“岂有此理!这张不凡表面上正人君子,背地里如此虚伪!实在是不仁不义不孝不忠!不杀不以平愤!此事你莫要再说什么家事外人,天让我杨歼疟碰到此事,就是天让我管一管这不平之处!”言罢,杨歼疟挎刀气冲冲奔出酒楼,穆艾大惊,这位少侠的脾气实在是过于冲动,赶忙追上去阻拦。
杨歼疟刚跨出大门,只见道中一个乞儿不停张望,乞儿看到自己便慢慢的踱了过来,原来是张伸和武虚分头寻找杨歼疟,不料刚分开便遇到了杨歼疟。杨歼疟一路过来,和这乞儿学了不少走江湖的本事,编草鞋,烤地瓜此类手段,见到张伸,一拍肩膀,大大咧咧道:“老张头,我师父呢?我有事找他。”张伸无语,这少年前一秒还在骂武虚老王八,后一秒怎么就变脸了?
张伸答道:“不晓得,我们分头找你,他说要是我找到了你,有什么事你就给我说。”杨歼疟一听哈哈大笑:“老张头,你让武虚坑了!”张伸摇摇头道:“我怎的让他坑了?”杨歼疟回道:“他为何说让我有事告知你,他怎知你会找的到我?”张伸一拍脑袋,破口大骂。
穆艾紧紧拽住杨歼疟袖子,生怕杨歼疟鲁莽行事。
张伸骂了一阵后问道:“杨老弟,所以到底是何事?”杨歼疟便将穆艾一事告知张伸。张伸听后伸出脏手摸了摸女子脑袋:“可怜你了。” 穆艾也不闪躲,觉得张伸与舅舅年纪相仿,想起了舅舅,不由得眼泪哗哗向下流。
杨歼疟最是见不得女子哭泣,于是一拍胸脯,道:“姑娘,你放心,我今晚就去杀了那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不等穆艾再劝,只见酒楼上有一老人怒喝道:“前些日子伤了我行义门,今日又敢对我南清状元不敬!尔等哪里走!”只见老人起身一跃而下,老人手拿一柄铁扇,衣着华丽。
杨歼疟怒道:“你是哪里的老王八?敢来招惹你爷爷?”老人一声干笑,只见他纵身一闪,便到杨歼疟身旁,伸手便拍向杨歼疟脑门。
杨歼疟抽刀便挡,随手一记十八拍拉开身位,再不等杨歼疟说些什么挑衅言语,老人又是一闪而过,一股劲风向杨歼疟袭来。
杨歼疟躲闪不及,面门被铁扇拍中,整个人倒飞出去,是口鼻鲜血直流,穆艾赶忙上前扶起杨歼疟。
老人朗声道:“杨歼疟!你还不认输伏法?”杨歼疟被拍后只感气海紊乱,内力被封困在气府是如何也使不出,杨歼疟勉强坐起,恶狠狠道:“我就说看你眼熟,原来是阴山三恶的大恶,薛老人。”
薛老人得意洋洋,双手负后,缓缓向杨歼疟走去:“正是老夫,杨歼疟,十年前你两位师父用毒计害我兄妹三人的仇,今日终于可报了!”
杨歼疟抹了抹脸上血污,轻蔑笑道:“你阴山三怪坏事做尽,丧尽天良,南清国当真是无可救药,招了你们这帮人。”
薛老人道:“赵公公识大体,明事理。杨歼疟,有这时间耍嘴上功夫,不如想想自己怎么死,传闻你在你娘腹中时,张道凌说你生的是侠义心肠,如今老夫便要尝尝你这副大补的心肝!”薛老人手作虎爪,如虎扑食杀向杨歼疟。
杨歼疟暗叫不好,想拼死一搏,自己却被薛老人的乱魂法打乱了气海,伤了魂魄,是半点功夫也使不出,他拉起穆艾说道:“你和老张头快快跑去,莫要管我。食言于姑娘,真是抱歉。”穆艾又是眼泪落下,拉起杨歼疟,一步步拖走。
薛老人怪笑道:“好啊,我还未曾算你阻碍状元游街之罪,你到自己送上门了。”
砰一声,杨歼疟和穆艾再看,只见薛老人被一乞儿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