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吓死我了，这么半天您怎么都没吭声，现在突然来了？”
“你说你们有多背，本来还好好的，突然又有什么太阳黑子爆发，搞得我一直也连不上线。”方姐立刻换成姨母音，抱怨了起来。
“姐，您辛苦了，一直没休息吧？”
“不睡觉干等着也没用，我这不刚醒吗。”方姐的口气很诚恳，完全没给李飞凡吐槽的机会。
“视频信号也连上了，先给姐看点儿养眼的，黎九呢？”
信号确实不错，李飞凡甚至都能清晰地听见方姐吸溜口水的声音，他哪敢说个不字，马上就转身把摄像头对准了黎九。
“啧啧，这大长腿……这小翘臀……我说小李子你也炼炼身体，怎么也得跟黎九一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才行啊，不然你都对不起组织对你的培养。”
“姐……”李飞凡颇有一种助纣为虐的感觉。
“哦，对了。我看你们好像在一个什么庙里，给我扫一眼周围的环境。”方姐这才算热身结束，进入了正题。
李飞凡趁着易铭他们开始整理东西准备出发的空当，带着摄像头大致围着大厅转了一圈。
“我敲他奶奶！你知道这壁画上画的是什么吗？”听方姐的声音仿佛正在大吃一惊。
“画的什么啊？”李飞凡立刻竖起了耳朵。
“嗯……具体内容我也不太清楚。”
李飞凡差点把腰闪了：“那你……发现了什么？”（心里话：那你还说个嘚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些壁画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发现，它们被创作出的年代应该是处于原始苯教与雍仲苯教融合过度的时期。”
“姐，你等等。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知道，但连一起有些理解不过来。我还是把道哥叫过来吧。”李飞凡觉得自己就跟听天书一样，决定还是找个明白人解释一下比较好。
李飞凡招了招手，把张道生叫了过来。经过了方姐的叙述，张道生的眼睛也越睁越大。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张道生挥舞着双臂仿佛孟德附体，“我们这么多年这么多代人就从没有获得过原始苯教的任何具体证据，你怎么就能确定呢？你真相信香格里拉真实存在那种鬼话？”
这时，李飞凡转头看见那些印人又在冲着墙上的壁画开始跪拜了。
“看看！你不信，有人信啊！”
隔着几千公里，李飞凡都能感觉到方姐肯定正在翻着她那个标志性的菱形大白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