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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懿没搭理他,他站得有点累,干脆在回廊围栏上坐了下来。
他在脑子里呼叫系统:[把摄政王的详细资料再发给我看看。]
系统:[收到。]
楚懿在认真研究裴晏的资料,没留意到十七中途离开了一小会儿,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件披风和一个手炉。
他把厚实的貂裘披风给楚懿披上,裹得严严实实,又把手炉塞进他手里。
楚懿抬头看了他一眼:“让朕进去等,朕就不必在这里挨冻。”
十七顿了一下,用力摇头。
他越是这样,楚懿越确信自己的怀疑有理有据,摄政王身上肯定是出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状况,才能让十七不惜抗旨也要把他拦在门外。
到底有什么是他看不得的?
总不能告诉他摄政王其实是个太监,怕他进去看到他没有那家伙事儿吧?
楚懿又仔细想了想,觉得好像也不无可能。
要不然,怎么除夕那天晚上摄政王光给他口,都不带上本垒的?
也没见他自己解决啊。
[宿主,]系统实在忍不住打断了自家宿主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原著里好像没有“摄政王是太监”这么一条设定。]
[那原著里也没有“摄政王听到刺杀俩字会发疯”的设定,]楚懿说,[就是说啊17,你有没有检查过,我们拿到的剧本到底完整不完整?]
系统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它才很不确定地说:[应该是……完整的吧。]
楚懿又在脑子里跟它扯白了半天,还是没能推算出摄政王身上到底有什么问题,正在这时,他余光看到前方有人影出现,抬头一看,正是太医。
“纪太医,”他冲对方一扬手,“过来这边,朕有话问你。”
纪太医浑身一僵。
他疲惫且麻木地掩好了门,拖着沉重而虚弱的脚步朝对方走去,不明白自己今天到底造了什么孽,刚从摄政王的魔爪下逃脱,又被皇上叫住问话。
他像一缕游魂般飘到楚懿面前,有气无力地朝对方一拱手:“陛下,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