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可能有毒,这支银针没毒的!”媚娘将手中的银针甩向旁边正在打斗的一个小喽喽,却是以示清白地道。
帅魁的气不由得消了一些,但知道自己要么将这个女人收了要么要时刻提防这个女人,这玩毒针的女人着实过于可怕。
“若不是我刚刚逼你的话,你是不是等到成婚之日都会瞒着你杀曹大牛的事?”媚娘心里亦是有所介怀,便是好奇地询问道。
帅魁对这个事情其实有几分心虚,但还是老实地回应道:“没想那么远!”
噗!
丧狗的腹部被斩出一片鲜血,整个倒飞摔在地上。
帅嘉武在失去一臂后,亦可以说是因祸得福,对刀有了更深的领悟,而今已经进入刀之领域的门槛。
在将丧狗打倒在地后,便是上前用力指着丧狗询问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便是曹家的暗卫吧?”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该知道杀我的后果!”丧狗没想到对方已经摸清自己的底细,当即便是倨傲地道。
噗!
帅嘉武在确定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并不等丧狗求饶,当即便挥刀结束了这个人的生命。
复仇可谓是深挖越深,本以为自己的仇人在军中,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恐怕牵涉到了曹家,甚至是顶级的官绅之家。
在这个时代,天子的影响力已经变得越来越小。地方上往往都是顶级的官绅之家掌控地方,像山西帮那种错踪复杂的姻亲,实则早已经成为地方上的土皇帝。
三天后,随着第二场院试结束,府学宫正式张榜,帅魁的名字毅然在首位,却是成为了徽州府院试的案首。
“案首?”
帅魁看到自己竟然位居第一名,不由得暗自兴奋地道。
且不说此次通过院试后,便不需要再多为此奋斗两年,更重要自今天开始便是大明堂堂正正的生员。
从童生到生员看似只进一小步,但其实是迈了一大步。
生员已经完全有能力自己养活自己,而且地位跟童生不可同日而语,在地方上亦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另外,生员同样分为三六九等,年老的自然是寒酸秀才,但年少自然是前途无量。何况在徽州府这种科举大府,一个年仅十七岁的院试案首不比年仅十六岁在湖北中举的张居正弱多少。
帅魁自然不可能满足现在生员的功名,其实让他最为兴奋的则是可以参加今年的应天乡试,角逐令世人痴迷的举人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