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好奇心,小厮抬起脚轻轻的朝床榻靠近,在看见昏睡的人时眼里划过惊艳,“我滴个乖乖,怪不得公子每次都护那么严实,长的这般好看的人很难不让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他越靠越近,目光渐渐痴迷,要是她能做他媳妇,他估计做梦都能笑醒吧。
眼看小厮就要贴上去,空气中突然传来“嗖!”的声音。
一支锋利的短箭顺着他的脸颊射到墙面上,他张着嘴巴转过头想求饶却换来又一支利箭,这次直中他的眉心。
“主子,属下去处理下。”玄一说完话提着小厮的尸体破窗而出。
灵景溪走到床榻边坐下,他从怀里掏出丝帕,轻柔的擦拭着她脸颊上刚刚溅到的几滴血珠,“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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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该死!怎么会这时候发作!”谢宴之单手扶着墙踉跄的走着。
“扑通。”一声,人在倒霉的时候就连路边的小石头也会跟你作对。
谢宴之摔倒在地,那剧烈的疼痛顺着心脏蔓延全身,脸颊处原本被遮掩的蓝色纹路再次显露出来。
他怀里紧抱着药材,即使浑身疼的打颤也依旧一步一步的朝客栈的方向走去。
这时,他面前突然停下一辆马车,车上的人揭开窗帘,“不过多久没见,你就那么狼狈了。”
谢宴之抬起头,他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阴翳的盯着他。
灵景溪上下打量,看到他怀里的药材轻笑出声,“凡夫俗子还真就是凡夫俗子,你以为单凭补药真的能治好她吗?还真是蠢的可爱。”
谢宴之指尖用力捏紧药材,他紧咬着牙关心里一边接着一边的劝诫自己。
现在以他的身体状况还不能与他正面冲击,忍耐...要忍耐...
“无趣。”灵景溪懒的再嘲讽他,他放下窗帘坐回马车。
马车没走多久谢宴之就撑不住歪倒在地,他身体蜷缩在一起怀里依旧紧抱着药材,“墨儿...等我。”
皇宫。
百里文紧皱着眉头,“那么久都没有消息,你们暗卫办事着急那么差吗!”
暗卫低下头颅,“是属下失职,容陛下再给属下一些时间。”
百里文叹了口气,他摆了摆手,“下去吧,多派些人手。”
“是。”暗卫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暗卫刚走,门就被人推开,温如宁迈着步子走到百里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