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本地人,出去太过扎眼,我反而好些。”
向天歌拍了拍那扯着她手臂人的手。
他关心她,她完完全全能感觉到。
只可惜,那不是爱。
“你行吗?”
傅琰东松开了向天歌,依旧不放心。
“给你洗澡的机会不珍惜,是等着和我一起洗吗?”
吊儿郎当的逗着紧张她的人,向天歌觉得自己这一刻是幸福的。
“那行你小心。”
傅琰东也不磨叽目送着向天歌走出了屋子。
走出屋子的向天歌,去了不远处的炸串买了诸多的关东煮,又让身侧的小贩烤了好多串,和饭包才朝着车站的方向走去。
她在车站仔细的观察了好半天,在看见乔家势力的人时扯了扯鸭舌帽,取了吃食朝着小旅店方向回着。
果然,这些人,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但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必须要破釜沉舟搏一搏。
褪去了军绿大衣的傅琰东,朝着窗子走去。
在关上了窗子,收回视线时巧合和小旅店的桌子上摆着的特色用品对视。
他则白了一眼那些五颜六色的盒子,自言自语着。
“老子,有定力。”
“你看我也没有用,根本用不上。”
随后就站起了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傅琰东在洗完澡以后,向天歌才回来。
看着穿着浴袍的西北壮汉时,她还挺不好意思的。
不过好在。
屋子里的灯光不是LED的白光,而是土灯泡的黄光,本看不清楚她脸上的绯红。
洗完了澡傅琰东更饿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看着窗外,期待着向天歌赶紧回来。
就在她等的着急之时,女人拿出了房卡推开了房门,随之屋子里就充满了肉香。
“什么吃食,这么香。”
“来我们极北之地,自是要让你吃到这里的铁锅炖。”
向天歌微微一笑,把排骨粉条放在傅琰东的面前,又挨个拿着吃食。
“极北之地关东煮,烤鱿鱼,还有闻着臭,吃着香的大饭包,你挨个试试。”
什么是被宠爱的感觉。
此时的傅琰东就觉得:
自己就是被皇上宠爱的女人,看着满桌子的吃食,那叫一个幸福。
“怎么样,好吃吗?”
向天歌爱吃饭包,就打开了一个饱饭包喂着傅琰东。
“好吃,就这样的我能吃一盆。”
吃了四天面包,吃别的都是香的。
傅琰东真心觉得好吃的,大吃,特吃起来。
“都是你的,慢慢吃。”
看着食欲极其好的西北汉子,向天歌也随着她吃了起来。
但从小饿惯了她食量有限,在加上心里有事,吃上几口也就饱了。
她就微微一笑,也想洗个澡,在好好睡一觉,明日再琢磨如何逃亡。
看着女人进入了浴室,傅琰东的心猛然跳动了几下。
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去看浴室的磨砂玻璃,却管不住自己的心和眼睛,还是看了过去。
像是他家大表哥说的肤如凝脂,二表哥说的妙曼玲珑,在他看来,都不及向天歌半分。
她竟出水芙蓉的有着,整个草原女人都没有的热情,狂野,妩媚,柔情。
对,她美的清新脱俗,艳的不可方物,在他眼里竟成了浑然天成的宝物。
对,她就像刚刚从脖颈处摘下来的玉石,为由天地可鉴她的宝光含蕴,冰晶玉肌。
哗哗的流水声在断开以后,傅琰东收回了视线,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