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见我表情不对，疑惑道：“那个女娃莫非也跟你有关系？”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默然点头。
张老叹了口气，又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大概描述了女娃的样貌。
我可以断定，那个女娃就是花姐！
“张老，您跟那个女娃为什么会动手？”
张老解释道：“说起来也是我不服老，当初在维港碰到女娃，见他言谈不似本地人，加上手上功夫也不赖。维港那边是我跟拐子多年努力夺下来的地盘，当然不允许别人来染指。”
我心头暗自琢磨，想不明白花姐为什么会在维港停留。
这个问题直到多年后提起，花姐才跟我解释，说是她那个时候极度缺钱，需要做个大局捞一笔。
至于要钱做什么，倒是没有细说。
“后来我试着从女娃身上摸东西，说来惭愧，被她当场抓住，于是……”
“于是你们大打出手？”
“唉，也是我好胜心太强，没想到她是个高手，就算我再年轻个十岁二十岁，恐怕也比不过她，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胜旧人。”
张老唏嘘不已，我忙问道：“那女娃去了哪里您老知道吗？”
张老摇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她在维港呆了几天，我也躲了她几天，然后突然就离开了。”
我有些失望，本来还指望从张老这里听到花姐的信息，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厢情愿。
“既然张老也不知道，那就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去找。”
张老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牛兄弟，小虎就拜托了你……你……一定不要让他丢了荣门脸面！”
张老捂着胸口，仿佛费了很大力气想要呼吸，我赶紧扶着他躺下。
“张老，要不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张老摇头道：“不用白费心思了，内家高手留下的伤，寻常医术没办法医治。”
我吃了一惊，，虽然以前也有过猜测，觉得花姐既然能看出来那个老头是内家高手，想来应该也不差。
很有可能花姐本身也是内家高手，我还缠着她教我内家功夫。
如今从张老口中听到确切的说法，我心头却是暗自松了口气。
既然是内家高手，花姐的实力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普通人肯定伤不到她。
眼看张老呼吸越来越急促，意识似乎也到了弥留之际。
我轻轻掀开他的衣服，一个淤青到发黑的秀气掌印，赫然就在他胸口！
而在此时，在外面等了许久的小虎实在忍不住，着急忙慌冲了进来。
看到眼前这一幕，小虎顿时大怒。
“你干什么！你把我师父怎么样了？”
说着他挥拳朝我打了过来，出拳很快，但是我更快，后发先至抬手就抓住了他的拳头。
床上躺着的张老努力睁开了眼，从喉咙里硬挤出几个字。
“小虎……你误会他了……”
闻言小虎红了眼，扑到张老窗前。
“师父，您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张老挣扎着抬起了手，小虎赶紧握住。
“师父，您会没事的，我现在就送您去医院，您一定会没事的！”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想来从小就跟在张老身边学了手艺，感情颇深。
这种感情虽然不是父子，却胜过父子，生离死别最让人难受。
哪怕我今天不来，他很可能也撑不了太久，也会把小虎托付给其他人。
我暗自叹了口气，起身来到外面点了一支烟。
不知道等了多久，只听到木棚里传来嚎啕大哭，我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