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在车上,你自己看,赶紧放人!”
“你在教我做事?谁知道你会不会使诈。”
金牙驹领着几个小弟打开车厢,上车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阿昌,这娘们敢耍花样,给我断了象拔蚌一根手指!”
田曼顿时大怒,吼道:“我看谁敢!所有的黄花梨木一根不少,都在这里,你要动象拔蚌,别怪我翻脸!”
“翻脸就翻脸,你当老子吓大的?”
嘴上这么说,金牙驹也不想跟田曼彻底撕破脸皮。
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这次不能斩草除根,以田曼的脾气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田曼,你当我傻啊?王大成的那批黄花梨木都有记号,这几根都没记号。”
“想拿普通的黄花梨木糊弄我,还敢跟我嚣张?”
我跟田曼相视一眼,基本上可以确定背后主谋就是王大成。
除了王大成,谁也不可能把黄花梨木上的记号记那么清楚。
我上车把几根木头调转过来,拆下绑在上面的布条。
“这不是记号?是你自己没仔细看。”
布条是我后来绑上去的,就是要故意试探试探金牙驹背后是不是王大成。
金牙驹又跑过来仔细看了几眼,确定无误。
“这才像话嘛,放人放人!”
“还有借据!”
金牙驹摸出一张借据递给田曼,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一颗大金牙。
“哎呀,曼姐就是爽快。以后有需要再来找我,咱们这关系,利益给你打折!”
田曼几乎当场暴走,我赶紧按住了她。
“走吧,回去再说。”
……
凌晨三点的时候,我们一行人回到阿豹的拳击馆。
“呼……舒服……哎哎,轻点轻点!”
阿香小心地给象拔蚌擦药,听他哼哼唧唧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象拔蚌,你说为什么每次都是你被绑架?魏兵那回是你,这次你又没逃过。”
“我今年本命年,回头我得整一条红裤衩套上,去去晦气!”
田曼默默地在一边抽烟,心情极度郁闷。
“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
“要是不弄死金牙驹跟王大成,我饭都吃不下!”
象拔蚌也拍了拍沙发,咬牙道:“曼姐说得对!力哥,说什么也要弄死他们,不能让曼姐白白吃亏!”
皮皮虾却是一脸疑惑道:“力哥,你确定是王大成在幕后当推手?”
“确定以及肯定。”
皮皮虾皱眉道:“要真是王大成,今晚他们明明掌握了主动权,为什么会放我们离开?难道他们就不怕我们事后报复?”